01 Hunters
Sam在吧台前面坐下来,他跟Dean在离这不远的镇上刚刚结束了一个活。一窝吸血鬼。全歼。对Winchesters来说只不过又是平凡的一天。
从Dean坐下来开始就有姑娘对他抛媚眼,Dean笑着对她眨了眨眼睛。Sam抿了口酒,装作对此视若无睹。
他的哥哥跟以往毫无区别,他及时行乐,热爱漂亮姑娘啤酒还有派,Sam为此放松了一些肩膀。
“是那个……恶魔……Dean Winchester。”
“变成了恶魔却还是猎人的家伙。”
虽然只是细微的只言片语,还是溜进了Sam的耳朵。他转过身去看了一眼,有两个家伙在那儿窃窃私语,Sam很确定他们也是猎人,还是三流的那种。
“他难道不是应该先杀了他自己吗?”
“猎人中的耻辱……一个怪物。”
Sam还来不及反应,他身边的Dean已经一步跨了出去,他的骨刃就扣在手心里,随时可以结果那两个傻瓜的性命。
Sam在他挥出刀之前拦住他,Dean的瞳仁向上翻成一片黑色,他显然不太高兴。
“让开,否则我会连你一起干掉,Sam。”
坦白来说Sam压根不在乎那两个白痴,只是 他不能再让Dean失去控制了。这一个多月来Dean都跟着他猎魔,通过猎杀那些怪物来挥发他那些过剩的杀戮欲,起码他平静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是Sam的哥哥。
“让我来处理好吗?Dean,让我来处理。”
Dean没有让步,血印在他的胳膊上闪闪发亮,Sam叹了一口气,趁着他哥哥没有防备的时候,掏出怀里刻着困魔符的铁项圈扣在了他的脖子上。不能动弹的Dean看起来简直快要气疯了,大声嚷嚷着一些他绝对会杀了这里每一个人之类的话。
Sam知道他会。他没来得及在Dean一开始杀戮的时候阻止,他见过血肉横飞之间嘴角挂着微笑的Dean。
他转身面对那两个软蛋——他们都快吓尿了,缩在墙角里,硬撑着做出视死如归的表情。Sam靠近他们,他觉得心力交瘁,他不想跟这些人废话。
他的哥哥是个英雄,他为了拯救这个世界于那些天堂地狱的屁事之中才变成了这样,但现在没有人感激这个。他们因为无知和恐惧而嘲讽。但是他们也没必要了解真相。
Sam看着他们,“回去告诉每一个猎人,就让我们自己呆着,别再来试图插手我们的事了。我不会让我哥哥动手,但我会亲手杀了每一个送上门来找我们麻烦的人,我发誓我会。”
他的表情平静,他在陈述事实。他几乎死过一次才能把Dean带回身边,他会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他们现在的正常生活。
那两个家伙没有试图抵抗,他们面前的可是Sam Winchester。他们瑟瑟发抖,找不到自己的腿似的蜷缩在那儿。Sam能想到背后的Dean露出了什么表情。
“现在就只是给我滚。”Sam叹了口气。
那两个人几乎是屁滚尿流的离开了。Sam回过头去,Dean恶狠狠地盯着他,Sam为那个眼神里透露出来的杀意心凉了一下。
但是这样已经很好了,已经比一开始他找到Dean的时候好太多了。起码Dean在他身边,起码他可以保护他,更多的时候,从他手里救下一些不知好歹的人类。
“我们可以再点一个你喜欢的派。”Sam笑了笑,他知道自己看起来一定疲惫极了,“回去还来得及看你喜欢的电视剧,我帮你录下来了。”
Dean的神色缓和了一些,他现在变得比以前更容易满足,也不会为了什么事过分执着,Sam觉得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件好事。
“我还要加餐。”Dean舔了舔嘴唇,他笑起来的时候就像个孩子。
“当然。”
“现在把这个该死的玩意儿拿下来,我快要被勒死了,bitch。”
这听起来才像是他的哥哥。
02 Humanity
“放下你的刀。”
Sam觉得身后的死灵的声音在颤抖,他不确定那是不是出于亢奋,要知道并不是每一个怪物都有机会看得到这种恶魔和人类的猎人组合的。
Dean就那么站在那儿看着他们,他的表情看上去很平静。就好像被那根“吸管”抵着的不是他弟弟的脑袋似的。
哦对了,他是个恶魔,他不在乎。Sam多少能理解这个,他有一段时间也曾经弄丢了自己的灵魂。Dean只是没法在乎。
“我可以跟你分享他,”那个死灵的声音在他耳边缓慢地响起,“我只要他的脑子,你可以保留他的灵魂。”它的骨刺有一部分已经插进了Sam的头皮里,“他充满了力量,生机勃勃,他很美味。”
Sam看着Dean, Dean的黑眼睛里看不到一丝亮光。他不知道Dean在想些什么,也许正在考虑死灵的建议。
“不。”Dean简洁有力地开口,“你太丑了。”
Sam觉得死灵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他简直几乎要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我现在可以直接看到你们本来的样子,”Dean缓缓眨了一下眼睛,这并不妨碍他一脸的嫌弃,“你坑坑洼洼的,烂透了。”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不会和你这样的玩意儿分享我的食物。”
死灵愤怒地尖叫了一声,但也仅此而已,Dean扔出了手里的银刃,穿过了Sam的肩膀,正中死灵的喉咙。
Sam呜咽了一声倒了下去,身后的怪物化作一片灰烬。
Dean慢慢踱过来,先捡起了刀,那上面沾满了Sam的血。Dean伸出舌尖来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才转身扶起了Sam。
“‘我的食物?’”Sam虚弱地笑了笑,他正在大量地流血,Dean对此似乎只是很亢奋,他都两眼放光了,“我以为你会对食物更温柔一点,Dean。”
Dean耸了耸肩膀,他低下头来舔了舔Sam的伤口,那儿立刻愈合了。
“我只是不喜欢分享。”
03 Salt
“把那个该死的玩意儿拿开一点儿。”Dean嘟囔着,“我讨厌看到它。”
“Dean,”Sam叹了口气,“这不是‘那个该死的玩意儿’,这是我们的盐罐子。”
“别!”Dean往后退了一步,“就是别提那个字。”
“好吧,好的。”Sam把盐罐放进上层的储物柜里,“所以我猜铁锅也不行?”
他正试图给Dean做一顿晚饭,可是Dean正不自在地不停往后退,都快贴到墙上去了。
他明明知道Sam不会对他做什么——Sam甚至小心翼翼地在他们的日常对话里回避着“恶魔”这个字眼,可是这是根植在他脑海里的恐惧,他没法不害怕这个。
Sam放下手里的牛排,他在T恤上抹了抹手,拿起了电话:
“所以你想吃什么馅料的PIZZA?”
04 Corpse
Sam常常觉得Dean还活生生的。
他是说,Dean就在他面前,活蹦乱跳的。尽管他看上去并不怎么感情丰沛,但起码偶尔也会跟Sam拌拌嘴。Sam觉得Dean除了会变黑的眼睛和不会再叫他Sammy之外,和以前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一直到他看到那个狼人一口咬上了Dean的脖子。Sam大吼了一声冲了过去,却只看到Dean的刀在那头狼的肚子里,缓缓转了几圈,喷涌而出的温热鲜血喷得他满脸都是。
Sam把Dean从狼下面拖了出来,他看到Dean脖子上被鲜血覆盖的伤口,他惊慌失措地想找点儿什么把那块血肉模糊的地方包扎起来。
但是什么也没有。那儿只有狰狞着翻开的皮肉。
他一滴血都没有流。
Sam有些发愣,他向后跌坐在地上,看着Dean翻了个身爬了起来。
“嗯?”Dean看向他,表情有些好笑,“喔不,你以为我会因为这样就死掉。”
Sam久久地看着他,终于忍不住红了眼眶。
05 Treatment
Dean坐在床沿,不自觉的张开嘴,他因为嗅到人类鲜血的气味而亢奋。他的舌尖在半张着的口腔里若隐若现,呼吸急促。
Sam已经不用再绑着他进行这个了,Dean已经对他的血上了瘾,他渴求Sam。
Sam缓缓推进针筒,他的血液流淌进恶魔的身体里,Dean轻微地颤抖着,深深地吸进一口气。Sam觉得他几乎可以看到他的血充盈了那些干涸的血管,Dean苍白的肌肤似乎重新泛出了红润的血色。
Dean舔了舔嘴唇,他凑到Sam手上的针筒边上,用舌尖舔干净最后一滴血,抬起头来看着Sam:
“我觉得我还可以再来一点儿。”
他靠近Sam的胳膊,低下头去舔舐着那个小小的针眼。Sam能感觉到Dean柔软的嘴唇包裹着他的皮肤,滑动着的舌尖吮吸出几丝鲜血。Dean不满地哼哼着,他的表情失望极了。
Sam皱了皱眉头,动手在自己脖子上轻轻拉开了一条口子,用手掌拉过Dean的后颈,“嘿,过来这儿。”
Dean亢奋地靠了过去,就像是在沙漠里渴上了三天一样,他贪婪地吸吮着,舌头卷着血液吞咽下去。他舔吻着Sam的脖子,短发磨蹭着Sam的脸颊,而Sam只是仰着脖子任由他的恶魔哥哥像是一个吸血鬼一样吸干他。
Dean翻身跪坐在Sam的大腿上方,Sam忍不住伸出手来,从Dean的背一路轻轻下抚,最后停在了他的屁股上,他只是小心翼翼地把手搭在那儿,希望Dean不会发现这个。
Dean在他耳边喷着热气,带着一股血腥味,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你就是对血和恶魔什么的有点什么情结,是不是?”
Sam有些脸红地把手松开,Dean一把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屁股上,露出一个笑容:“血,恶魔和大哥,SamSamSam,你的幻想清单齐活了。”
Dean一直都知道。Sam绝望地想着。关于他对自己的哥哥有些不能说的念头这件事。
现在这个恶魔在用他哥哥的身体勾引他。
Sam一手握住Dean的后颈吻了上去。
Dean的嘴唇温热,他回吻着Sam,把热乎乎的舌头伸进Sam的嘴里,他们像两头犬科动物一样把对方舔得满脸口水。
这不是他的哥哥,Sam想着。Dean永远也不会这么做,他有那些什么家人和兄弟之类的信仰,还有那些强烈的内疚与罪恶感。
可这确确实实就是Dean,每一根头发每一片皮肤都是Dean,他就这么生机勃勃地在Sam的怀里扭着腰,屁股贴着他的跨磨蹭。
Sam觉得自己硬得发疼,Dean在他没留神的时候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揉弄着他的蛋,在他耳边色情地喘息着,舔弄着他脖子上的伤口,Dean简直就像一部活的毛片。
他们两个的阴茎挤在一起相互摩擦着,Dean握住它们的同时用力挺送着腰,Sam的小腹上沾满了双人份的,湿漉漉的前液,几撮毛发在那儿纠缠成一堆。与此同时Sam握住Dean的臀瓣,揉捏着分开它们,指尖探进后方。
Dean抬起腰来,用膝盖挪近一点好让Sam操进去,他的身体下沉,一直到屁股碰到Sam的大腿根为止。Sam把头埋在Dean的胸口,专心地舔弄吸吮着他的乳头,一直到那两粒可怜的小玩意儿又红又肿,散发着淫靡的水光。
Dean在Sam的身上动着腰操着他自己,Sam一开始勉强还能忍耐,当他低下头看到Dean的阴茎正可怜巴巴地吐着亮晶晶的前液的时候,Sam两手穿过Dean的腋下固定住他,难耐地狠狠撞了进去。
他在Dean的里面射了三次或者四次,Dean在他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哭着射精了,最后他趴在Sam的肩膀上小声哭泣着请求他停下来,但Sam只是越发兴致高昂。他的哥哥被他操得软绵绵地趴在他怀里,敏感得只要被他的龟头擦过前列腺就会收紧后方浑身轻颤。
他们真的停下来的时候天都已经快要亮了,Dean懒洋洋趴在Sam的胸口,头埋在Sam的颈窝里,舌头还在舔着那道已经愈合的伤口。Sam揽过他的肩头一手揉弄着他的金发,听到他小声地说道:
“我想这比血还管用,Sammy。”
06 Bully
Sam和Dean通常会找人打打牌或者桌球挣点现金,一晚上通常能挣个两三百块,足够日常的零用。那些家伙们通常都愿赌服输扔钱走人,但是一边喝一边赌的醉鬼除外。
“我觉得你在出千。”喝得醉醺醺的傻大个把手里的牌扔下了,他已经连输了五把给Dean,他打了个酒嗝,恨恨地骂道:“狗娘养的。”
Dean挑了挑眉毛,Sam知道这是个不好的信号,他在Dean起身之前拦下他,“别跟醉鬼纠缠,这可是你教我的。”
“他得付钱。”Dean伸出食指点了点Sam的胸口,“我难道没教过你这个?”
“嘿……看在我的份上,”Sam拦住他,“别惹麻烦。”他言辞恳切,眼巴巴地盯着Dean,“求你了。”
Dean哼哼唧唧了几声,Sam权当他是答应了,他起身去吧台结账,看着他哥哥乖乖地站在那儿没有动弹,才呼出一口长气。
等到Sam回来的时候,那个醉汉把内裤里面的防身的二十块都一起掏出来给他了,一边哭一边恳求Sam不要让那个黑眼睛的怪物杀了他。
Sam看向Dean,Dean立刻把头扭向一边,Sam甚至清清楚楚看到了他把黑眼珠翻上去。
有什么办法呢。
他的哥哥就是个恶棍。
07 Pet
Dean养了条狗。
Sam一开始没有发现这个,一直到他意识到他们的袜子总是会不见,厨房柜子里莫名奇妙出现了一些狗饼干,有一次他还在IMPALA里找到了一条咬绳。
“闻闻这味道,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让狗上了你的车,”Sam扶住额头,“我们得承认你是有点变化了,你都把它藏在哪儿了?”
Dean瞪大了眼睛——他心虚的时候就会这么干,“我没有。”他干笑起来,“那没准是你的味道Sam,你就像条大金毛。”
Sam皱紧了眉头,“我们一周七天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在一起,Dean,我们晚上甚至睡在同一张床上,你是怎么做到养一条隐形狗的?”
他说着说着张大了嘴,“哦不,见鬼!别告诉我是那样!”Sam觉得他的头快要爆开了,“你养了条地狱犬是吗?!别告诉我你养了条地狱犬!”
“你不能用‘地狱犬’归纳它,”Dean撇了撇嘴,“这就和我叫你‘人’一样不尊重。”他把手伸进座位的间隙之间,拍了拍虚空之中的狗头,“Stephen和我在地狱一起度过了很多美好的时光。”
“去你的……去你的!Dean!”
08 shower
他们猎魔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滚满了黏糊糊的粘液,这些该死的变形怪们从来都没有让他们好过过。一进屋Dean就推搡着Sam把他压到墙壁上,伸出舌头来舔着他额角干涸的血迹。
Sam把手伸进Dean的衬衫里面,抚摸他T恤下面裸露着的腰侧。Dean捧住Sam的脸颊撞向墙壁,粗暴地凑上来吻他。Sam吃痛地闷哼了一声,用力地吮吸起了他的舌尖。他闻到空气里弥漫着的硫磺味儿,却不愿意多想那来自衣襟上残存的火药抑或是他哥哥的味道。
他们在去浴室的路上彼此推挤纠缠着,Dean在拉开Sam的衬衫的时候不耐烦地把扣子全都扯飞了,简直就像什么电影里的场面。那些该死的肾上腺素让Sam甚至来不及把Dean的白衬衫完全扒下来就打开了花洒,那些湿漉漉的布料贴在Dean的皮肤上,他看起来简直就像是色情杂志内页。
Dean转过身去扶住墙壁,他挺翘多肉的屁股向后送着,就像是无声地邀请着Sam。Sam覆盖上他的后背,亲吻他的后颈和耳后根,看着那儿因为水流冲击而泛出粉红色。Sam缓缓地顶入他,Dean的脖子向后仰去,发出短促的呻吟声。
他们在水流下做爱,Sam一手扣住Dean贴在墙壁上的手掌,另一手缓缓拉下那件紧贴在Dean身上的湿衬衫,小心翼翼地亲吻他的肩胛骨和脊柱周围那些可爱的雀斑。他不急不慢地动着腰,一直到Dean不耐烦地自己动起来为止。
“我想要那个,Sammy。”
他们换了个体位的时候,Dean覆在Sam的耳边小声地说着,他的一条腿圈着Sam的腰,另一条腿勉强站着,被Sam的抽插顶得几乎摇摇欲坠。
恶魔永远知道该在什么时候索取。
Sam撩开胳膊从一旁的洗手台上拿过早上他抽好的血,咬开套管,注射进Dean的脖子上的血管里。Dean一边颤抖着一边收紧了后方,他因为这毒品一般的刺激高潮了,脆弱的肠肉紧紧地包裹着Sam的阴茎痉挛着,Sam很快就缴械投降,把每一滴精液都射在了他哥哥的小洞里面。
他们浑身湿哒哒地抱在一起,Sam不记得Dean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小巧到可以让他整个圈进怀里,Dean就那么靠在Sam的胸口,小声地喘着气。Sam低下头去,注视着Dean裸露着的胸口上,那一道没有愈合的,灰白色的细小伤口,那伤口之下有一颗再也不会跳动的心脏。
Sam帮Dean擦干身体,Dean在注射和性爱之后总是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Sam用毛巾擦干他的头发,把他安顿进被窝里,然后才转身去浴室收拾。
Sam上床的时候Dean依然背对着他,Sam撑起身体抚摸着他因为湿润颜色变得比平时深的短发,在他耳边映下一个吻:“怎么了?Dean?”
“没什么。”Dean闷声粗气地回答他,“睡你的觉。”
“除非你告诉我你是哪里不对劲,”Sam试图把Dean翻过来,“治疗让你不舒服了吗?”
Dean只是试图让自己远远地背对着Sam,他把身体缩成一团,只占据着床的一角。当Sam好不容易让他转过身来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Dean的眼眶红了,他试图再次亲吻Dean的时候,Dean翻坐起身躲开了他。
“我们在乱伦,Sam。”Dean看起来不舒服极了,他就像是吞了一只苍蝇还是什么的。
“哦是啊,”Sam皱起眉头来看着Dean,“现在你变成了被撒旦诱惑着啃了一口苹果的夏娃吗?在我们上床三个月以后你突然发现了这一回事?”
“我引诱了你,Sam。”Dean手足无措,他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快要哭了,“我引诱你跟我乱伦……我是一个恶心的怪物……”
Sam凝视着他哥哥。这么久以来Dean第一次看起来如此地……像是Dean。
“你没有引诱我。”Sam抱住了他,“我也想要你,一直都想要你。”他一遍又一遍亲吻着Dean的额角,内心充满了Dean快要重生的欣喜,“我们很快会找到办法治愈你的身体,然后你会彻底好起来,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安定下来……”
“够了,够了,”Dean大笑着从他怀里挣脱开来,“我没法继续玩这个了,傻瓜。”他眨了眨他的黑眼睛,“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伙计,你刚才看起来也高兴极了。”
Demon l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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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上升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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