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乔森注意到那个金发的小婊子已经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也许是他太久没有碰过女人,才会产生男人也可以如此惹火的错觉。
但是在这个狱室里,每晚想着这个金发碧眼又翘屁股的婊子手淫的囚犯,绝不是只有他一个。要不是上一个在高潮的时候大喊“让我干死你那淫荡的小屁股恩斯特”的家伙,在放风的时候“不小心”远离掏金沙的范围,而被狱警在他的胸口开了好几个洞的话——也许整个囚仓每晚都会充斥着诸如此类的淫声荡语。
恩斯特是理查德,某个远在东部的意大利黑手党家族的上层人物——他身边的手下叫他头目——一个人的小情妇。理查德甚至想办法把恩斯特调到了他的那间囚室——那是个在狱仓深处,堪称豪华的双 人间,有时候很容易就可以听到理查德在床上那些充斥着肮脏字眼儿的嘶吼,和恩斯特丝毫不加掩饰的叫床声。
这对在这里没准有十几年,甚至一辈子都没法出去的人来说,真是见鬼的折磨。
乔森就是后者。他犯了些事,更精确的说,他捅穿了一个西装佬的肠子。那个家伙差点强奸了他的妹妹——看在上帝的份上,乔森本打算剁下他的老二喂狗。
西装佬并没有死,也正是这个原因他运用一些交际手段,或者仅仅只是金钱手段,让乔森被判终身监禁,并且被投到了这个近乎与世隔绝且充斥着流氓私酒贩子和黑帮,防卫森严的州立监狱里。
乔森并不是这里唯一一个完全没有“背景”的囚犯,在这个无法无天的年代里他这样的冤案可并不少见,但是那些家伙都没有像他这样受到额外恩赐,被安置到有恩斯特这样惹火的小妖精的仓内。
“我会操你,用我的大阴茎干到你屁股洞的最深处,你这个淫荡的,渴求男人精液的小婊子。”
“求求你……嗯……操我……用力地操我……”
虽然狱室里早早地就熄了灯,但是乔森敢打赌没有一个人能睡着,他甚至能听见囚室里手掌摩挲老二和压抑的呻吟声。
乔森几乎可以想象到恩斯特在床上的样子——那头金发被汗水打湿了,碧蓝的双眼迷茫的失焦,被吮吸到发肿的嘴唇微微张着,唇边也许还有可疑的白色体液,比女人更纤细也更有力的身体被完全打开,粗大的阴茎反复贯穿着他身下迷人的屁眼,不停带出上一次射入的精液……
“我要……去了……我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狱仓深处传来恩斯特急促的呻吟声。
与此同时,乔森激烈地喘息着,在自己的手心里释放了。
“绅士们,不想挨枪子儿的话就捡起你们的屁股赶紧滚出来。”狱警用力地用棍子敲击着囚仓尽头的铁门,准确地来说,是第三道铁门。
他们几乎每天都要被押送去不同的地方劳作,有时是挖路,有时是淘金,有时则被卖去为私人雇主工作。囚犯是最低廉且高效的劳动力,那些黑心暴利的企业家们只在乎这个。
“他可真火辣,不是吗?”和乔森同样拷在一根铁链上的劳伦斯轻声低喃着,他是个大块头黑人,“我敢说这儿有一半的人都想上他,包括那些狱警。”
乔森抬起眼皮顺着劳伦斯的目光看过去,看见恩斯特正整个人挂在只是出来享受新鲜空气的理查德肩膀上轻笑着,黑白相间的囚服勾勒出他微微向外弓出的臀线,领口的地方还能看到昨晚欢爱的痕迹,几乎变成紫色的吻痕。
如果能扒掉他那见鬼的上衣,一定浑身都是那样的东西,吻痕,咬痕,或者别的什么。金发碧眼的意大利人在这儿并不太多见,而恩斯特这样天生的尤物就更少见——天生就应该被钉进床里让男人狠狠操的尤物。
乔森觉得自己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随后察觉到恩斯特像是在理查德耳边说了些什么,随后理查德抬起眼睛来打量着他们这个方向,恩斯特也勾住他的脖子,轻笑着望了过来。
乔森连忙低下头,但是很快狱警就朝他们走了过来。
“不准交谈,你们是第一天来这儿不知道规矩吗?先生们?”狱警摸了摸腰间的手枪,凑近低声说道:“最好管住你们的眼睛,要是回去被意大利人抠出眼珠子,我可帮不上任何忙。”
钱意味着一切,不论你身处这个国家的哪一个角落。像黑手党这样的家伙们,就算身在监狱里,也可以用钱打点一切。
“去那边!”狱警用力一扯系住乔森和劳伦斯手铐脚铐的铁链,“走!”
乔森被迫移动起来,他瞥一眼恩斯特的方向,发现恩斯特正依偎在理查德的颈项之间,伸出舌头轻舔着,那让乔森想起他养过的猫咪,慵懒而又性感。
可那绝不会是他的猫咪。
2
监狱的生活并不是那么百无聊赖,至少对于乔森来说,每个月一次的探访时间就如同天堂,因为他的天使会如期来访。
莉莉丝——他花骨朵一般纯洁美丽的妹妹,正捉住他的手,泪水盈满了她的眼眶。
“我会找律师为你上诉……乔森,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弄出来。”
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成为了彼此唯一的依靠。莉莉丝是乔森的骄傲,她美丽善良,甚至有一份秘书的工作——在那个西装佬,也就是她的顶头上司试图侮辱她之前。
“我认为你应该把钱花在别的地方,莉莉丝,”乔森紧紧握住妹妹的手,“去南边,去找本叔叔和安妮婶婶,他们会乐意帮助你,也许你能在那儿过上不错的生活。”
“我哪儿也不去,我不会离开你。”莉莉丝的泪水从脸颊上滚落下来,她可真是美极了,哪怕在哭的时候都是如此,“我会找到一份新的工作,然后我会为你请最好的律师,我们还会在一起生活。”
她是如此的坚强与美丽。就好像一束照亮这个肮脏不堪地方的光。
他们又坐着聊了一会儿,但并不太久探访时间就结束了,莉莉丝依依不舍的离开,她还没有走出大门,乔森就已经在数着离下一次见面还会有几天。
乔森被押出会面室的时候,从隔壁一间出来的人竟然是恩斯特,而且他竟然完全不需要戴手铐,从容地与那个年纪足以做他父亲的中年男人拥抱和亲吻。
理查德见到的话大概会疯掉吧,乔森默默想着。
中年男人沉默着转身,恩斯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离去,一直到他消失在门口。随后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转头朝乔森咧嘴笑道:“那是你的姑娘?我无意冒犯,不过她可真是见鬼的迷人。”
“事实上,是妹妹。”乔森应道,随之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恩斯特说话,叫床声除外。
出人意料的那是非常低醇迷人的嗓音,略带一点恰到好处的嘶哑,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使用喉咙过度——各种意义上的。
“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不会让她来这种地方,”恩斯特被铐上手铐,经过乔森耳边的时候轻声在他耳边说道,“那些饥渴的杂种狱警的眼神看起来像是要把她扒光了烤小羊排一样,哥哥。”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很软,就像是在跟乔森调情一样。
那几乎让乔森立刻就硬了起来。
“你是说那个恩斯特跟你讲话了?伙计,千万别告诉别人这件事。”劳伦斯小声地叮嘱着,用力敲碎一大块石头,“上一个和恩斯特调情的人是被理查德的人勒死在公共浴室里的,我可不想看到你光着屁股死在那种地方。”
“可是我看到他和一个中年男人见面,见鬼,他看着那个男人的眼神就好像随时都可以张开腿被他操一样!”乔森烦躁地反复刨开碎石,“我可从没看到他对理查德流露出那种眼神来!”
“收起你那无聊的好奇心,老兄。”劳伦斯停下手里的活正色道,“那会害死你的。你这样的人,毫无‘背景’和‘身份’,在那群意大利佬眼里就和捏死一只蚂蚁毫无区别。”
“谢谢提醒。”乔森无可奈何地低下头,努力把有关于恩斯特的一切甩出脑海。
“听说了吗?我们这里很快就要又要来一个大人物了。”劳伦斯舔了舔肥厚而又干裂的嘴唇,“真希望你的梦中情人不会引起那个家伙的注意。”
“大人物?”
“爱尔兰人。意大利佬的死对头,伙计,我们得确保置身事外。”劳伦斯瞥了一眼走过来的狱警,低下头不再吭声。
一滴水落在乔森的鼻尖上,乔森抬起头摸了摸,随即感觉到更多的雨点落到了他的面颊和肩膀上。
他抬起头,看到阴沉的天空中云层翻滚。
坏天气总是来得出其不意。
3
乔森很快就听到了一些奇妙的风声,有关于某个“大人物”。
那依然是东部,纽约之类的地方,总之是他向往而没有办法去的大城市里,爱尔兰黑帮的二号人物。准确的来说,他即将成为下一任的黑帮老板。
莱姆·奥康纳。这就是那个男人的名字。
这听起来似乎与乔森毫无关系,事实上监狱长也不会蠢到把意大利佬和爱尔兰人放进同一个仓里,只要他没有发疯的话。
奥康纳到达的当天整个监狱周围的警备提高了百分之三百——黑帮在半路把人劫走可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乔森在放风的地方远远看到一个个不高的中年男人,褐发圆脸,表情温和平静。
他看起来简直就像是街边卖热狗的好市民,完全不像是满手鲜血的黑帮头领。
但是三天之后奥康纳那彬彬有礼的身影背后,就聚集起了一大群爱尔兰人。正如同理查德和他的意大利佬一样。
很快乔森就意识到,他平静的狱中生活产生了变化,因为他和所有其他人一样,都面临着站队的问题。
在奥康纳踏进这里之前,他们只需要小心不招惹意大利佬就好,但是现在,他们不得不面临抉择:意大利佬,还是爱尔兰人。
“你必须得选个位置坐下。”狱警看着端着盘子手足无措的乔森,“马上坐下。”
乔森看了看左边,靠在理查德怀里的恩斯特正用慵懒的目光打量着他,而另一边,奥康纳也很快抬起头来,相当不着痕迹地瞥了他一眼。
乔森是个和平主义者,他根本不想引起任何一边的注意。他匆忙坐到最当中一排的位置,尽可能快速地吃下盘子里的面包。整个大厅里都保持着一种不同于往常的沉默。
“你选了个好地方,奥康纳。”理查德笑着先开了口,“这里风景不错,食物也美味,适合你养老。”
“也适合让底下还光秃秃的男孩长长规矩,”奥康纳不紧不慢地回击,“我年轻的时候,可不会对年纪足以当我父亲的人讲这么无礼的话。”
“规矩不是对你们这些爱尔兰佬用的,”理查德的面部表情说明他十分不悦,“希望你能在这儿活久一些,老家伙。”
理查德拉起恩斯特,像是要把他挤进自己身体里似的用力搂住,那具娇艳的肉体因为突如其来的束缚发出了轻微的喘息声。
理查德满意地用两指掰过恩斯特的下巴,粗鲁地亲吻了上去,急不可耐地吮吸着他的唇瓣和舌尖,像是要把他的汁液全都榨干一样。
恩斯特是一个漂亮的男孩,一具鲜美而性感的肉体,这样的男孩就算在监狱外,在有女人的地方,也是足以值得炫耀的资本,上流社会总是喜欢这些玩意儿。
所有人屏息凝神听着理查德的舌尖在恩斯特的口里打着圈儿黏糊的声音,恩斯特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声,他显然能从接吻这种行为里得到性快感。这个小荡妇,只是接吻大概就能让他的骚洞变湿。
理查德把手伸进恩斯特的裤裆里,只是这样就让怀里的人瘫软在了他的身上,难耐地抬起膝盖摩擦着他的性器,就像一条发情的小母狗一样。
没有人能看到理查德的手,但是每一个人都知道恩斯特在被他的手指操着,也许是两根手指,又或者是四根,正在那个湿漉漉又温暖的屁股洞里进出着,不断带出里面殷红的褶皱。
这是一出见鬼的性爱秀,而每个人都像是见鬼的着迷了一样,连狱警都没有喊停。
乔森并不意外的发现奥康纳握住餐勺的手指指节发白,这个可怜的家伙大概也已经和他硬得发疼了。
理查德抽出手指的时候,恩斯特已经满脸绯红,他双眼迷蒙地望着理查德,像是在乞求更多。理查德把沾着晶亮液体的手指塞进恩斯特的嘴里,恩斯特立刻开始吮吸它们,用舌头从上到下舔弄着它们,就好像它们是货真价实的阴茎一样。
所有在场的男人一定都想到了这个小骚货跪在地上为自己口交的样子,他会如何舔弄睾丸,会如何用舌头抚慰茎身,会如何含着龟头吸吮……有的人似乎已经快要射了。
“我们回去,让我好好操你一顿。”理查德用并没有压低多少的音量在恩斯特耳边说道,“我会把你摁在床上,狠狠操你上面和下面那两张湿透了的小嘴,让你三天三夜都起不来床。”
他把已经没法站稳的恩斯特拦腰扛了起来,走出了大厅,这才回过神来的狱警才连忙为他们开门。
他拥有这座监狱,甚至也许是这个国家最性感,最好操的男孩,光是这个事实就让在座的所有人都艳羡不已,当然也包括奥康纳。
“显然理查德有一个不错的小屁股洞。”奥康纳依然平静地开口,“那个该死的小婊子叫什么名字?”
“恩斯特。他是叫恩斯特,先生。”
奥康纳眯起了眼睛,喃喃着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他真是一个迷人的小婊子,不是吗?”
乔森看着奥康纳,内心却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4
每一个人都渴望能排在周三洗澡,那是理查德和恩斯特去浴室的日子。没有任何遮挡的少年的裸体,深金色的头发,优雅的脖颈,还未发育完全的略显纤薄的骨架,犹如希腊神祇一般完美的肌肉曲线, 挺翘的臀部,漂亮的脚趾。
但是没有人敢多看一眼,没有人愿意冒着可能会被挖出眼珠子的危险多看他一眼,哪怕他是如此的美好。大多数人都只敢偷偷嗅着那空气里隐隐约约的馨甜气息,偷偷地撸几把老二。
乔森站在接近理查德和恩斯特正对方的隔间里,只能看到理查德的背部,那触目惊心的刀疤和枪伤的痕迹,新旧叠加着,几乎蔓延到他的整个肩背上。
氤氲的水汽里传来恩斯特的低笑声,乔森想起他压低了的性感嗓音,想起那声“哥哥”。
他觉得自从注意到恩斯特开始,他就像一匹随时随地可以发情的种马。
如果那是他的恩斯特,如果是他拥抱着那具裸体,他也会一样不分白天黑夜的干他,用阴茎把他狠狠钉在浴室的墙壁上,让他光裸的大腿圈着自己的腰杆,一下一下地干进他的最深处,然后一次又一次射在他的里面,一直到他的小屁眼再也盛不了,腥臭浓白的精液就会顺着那漂亮的腿根不停留下来。
乔森一手扶住墙壁,一手圈住自己的阴茎上下抚慰,难耐着喘息着。他又一次在自己的意淫里到达了高潮,粘腻的液体释放在他的手心里,顺着水流被慢慢冲走。
“你可把这儿搞得像淫乱派对似的,理查德。”
乔森转过头去,看到奥康纳和他的人就站在他的身后,一个刀疤脸模样的人狠狠瞪了他一眼,他立刻只敢转身面对墙壁。
“对你这样硬不起来的老家伙来说,每天都是斋戒日吧。”理查德大笑了起来。
乔森很快听到两批人推推攘攘的声音,他只敢盯着自己的脚尖默不作声。
确保置身事外。
“我是来谈生意的,理查德。”奥康纳相当温和,“这里是监狱,我们谁都不想再惹事了,不是吗?”
“我不会和爱尔兰傻瓜谈生意,”理查德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的笑意,“再说你可是要在这里了此残生,有什么资格和三个月后就要出去的我谈生意?”
“这是一桩好生意,理查德。我的人可以运一些烟和酒进来,你有多久没有尝过好酒的滋味了,我的孩子?”
理查德沉默了一会儿,“不,你做不到这个。这里的监狱长可不是那样的家伙。”
“我可以。只要你想,我可以给你和你的兄弟提供这些,你们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这像是撒旦甜蜜的诱惑。
“……你想要什么?”理查德显然动摇了。
“我想要你的那个小婊子。”奥康纳愉悦地开出了条件,“我和我的兄弟们都需要这样的一个乐子。你知道,我们要在这里了却残生,那可是相当漫长的时间。”
“你在做梦吗?”理查德嗤笑了起来,“用几瓶酒,几卷烟就想要换恩斯特?”
“现实一点,我的孩子,你可以随时在这里再找一个差不多的小屁眼顶上三个月。”奥康纳打了个响指,听起来像是喝了一口什么,“出去以后,有的是比他更好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他把手里的酒瓶递给了理查德。
理查德沉默了很久,随后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成交。”
5
乔森几乎震惊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干他妈的,如果只是几瓶酒就能和恩斯特干上一炮……就算是要他去杀人放火他也一定会搞来的。
但是在这里,除了奥康纳和他的爱尔兰同胞们,没人能做得到。
他偷偷地侧过一点头,看向后方。
理查德一把抓住了恩斯特湿漉漉的头发,就好像他是一只小羊还是别的什么,那立即引来了恩斯特的挣扎和痛苦呻吟。
“一批酒,换一晚。”理查德勾起了唇角,“我怎么知道你能不能保证一直有货。”
“精明的决定。”奥康纳点了点下颚,“那我们就这么成交了。”
他只歪了歪头,站在他身侧高大的刀疤脸就一把拉过了恩斯特。
“理查德!求求你!求求你……你不能这么做!”恩斯特近乎哀求地拉住理查德的手,“他们不会让我活过今晚!”
理查德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狠狠地甩了他一耳光,“你太吵了,恩斯特。这里轮不到你发表意见。”
恩斯特的眼睛里顿时泛出死灰一样的色彩。他近乎温顺地让那个男人把他拉到奥康纳的面前,他并没有挣扎,挣扎毫无用处。
“你知道吗,我的小母狗。”奥康纳满意地打量着他一丝不挂的年轻肉体,“我想你应该换一个主人了。”
乔森紧紧地握住拳头,指甲几乎要陷入手掌深处。而疼痛也同时使他勉强保持理智。
恩斯特甚至并不真正的认识他,他只是单方面的对恩斯特怀有强烈的性欲而非其他感情。他跟理查德或者奥康纳,其实并无任何区别。
他不能帮助恩斯特,事实上他也根本无法帮助恩斯特。他也许能击倒一个到两个,但绝不是他们全部,他无处可逃,狱警也不会干涉这群家伙,他会在这里被杀掉。
他想起莉莉丝美丽的脸庞。他并不是那种一个人死去也无关紧要的人。他有一个家。
在做这些无谓思考的同时,他眼睁睁看着奥康纳带走了恩斯特。
而在这一刻,乔森觉得他或许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这一天晚上,所有人都听到了隔壁囚仓传来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那甚至不是恩斯特平时的声音,嘶哑的,绝望的,接连不断的。就像是有人反复被重锤敲打着,或者是五脏六腑都要从内部被碾碎。
乔森努力想要无视那动静,但什么都不能阻挡恩斯特近乎破碎的呻吟灌进他的脑海,而那很快则变成了暧昧不明的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的呜咽声。
“听听,不是只有那家伙一个人在干他。天啊!他们一定是在轮着上那只小母狗!”
“太带劲了,他的上面和下面一定都被塞得满满的。”
“我真希望我能加入他们。说实话,我真想操操他那个小屁股……干!比我以前上过的所有妓女还要翘。”
“他一定正大张着腿被男人们轮着上呢,我的天!那小母狗一定爽弊了,他那根淫荡的小阴茎一定正被操得直挺挺的,正到处乱甩呢。”
“我们得去跟爱尔兰佬套套近乎了,我是说,谁不想操操那个小妖精,把他干得连腿都合不拢呢?”
“别他妈的乱吹嘘自己的性能力,你的小阴茎满足不了他,起码在今晚之后。”
“是啊,他的洞也该被操松了,可怜的家伙,他会被灌整整一肚子精液。”
在恩斯特近乎嘶哑的喘息声里,男人们压低了声音的性妄想越发高昂,乔森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也被这莫名其妙的淫乱氛围带入其中,但又无时不刻被恩斯特那痛苦的呻吟声拉回到现实里。
明明知道他正在遭遇一场痛苦的磨难,人类天性里的施虐因子还是让乔森亢奋了起来。他确实同情恩斯特,又无法不去想象恩斯特被男人轮奸的模样。
他更用力地把脑袋压进枕头里,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而已。
不论是对他自己,抑或是对恩斯特。
6
恩斯特被“归还”是在翌日的午餐时间。
他的情况看起来糟透了。
他的衣服几乎被从当中扯开,只破破烂烂地挂在肩膀上,裤子还在,但是脚踝上还能瞧到干涸的体液和斑斑的血迹。他的脸看起来血肉模糊的,嘴角和整个眼眶都肿得高高的。他甚至已经没办法自己走路——有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拖着他把他扔到了理查德的面前。
一瞬间所有的人都明白,奥康纳要的根本不是恩斯特,不是满足苦闷的性欲。
他要的是尴尬,是嘲讽,是羞辱。
他是要向骄傲的意大利人宣誓他在这儿的主权,不可抗拒的。就算是他们触碰不到的男孩,他也一样可以随意玩弄。
乔森发誓他有那么一刻真的想在奥康纳那张温和的脸上划几刀,就像捅穿西装佬的肠子一样。
他无权这么对待恩斯特。恩斯特值得被用力疼爱,而不是如此的折磨。
理查德只是在恩斯特被扔过来的那一刻抬了抬眼睛——他怀里已经有了一个新的男孩,虽然并不如恩斯特漂亮。
“看看你把自己搞成什么样了,恩斯特。”他抬起眼睛来看着奥康纳,“有件事我想你也许并不知道,我亲爱的供货商,他并不是我们的人,他的母亲是个美国婊子,他是个小杂种。”
奥康纳的脸上有一瞬间的动摇,但还是相当平静地,“那我也必须感谢你的招待,理查德,他十分美味,我的兄弟们都十分享受。”
“去把你自己弄干净,恩斯特。”理查德眼里闪过一丝愠怒,“掰开你的洞,把那些爱尔兰佬的精液都弄出来,不然我可不会保证我会不会划开你的肚子做这件事,亲爱的。”
恩斯特有些麻木地用力支起身体,他离乔森这么近,以至于当他脚下一个不稳即将摔倒的时候,乔森忍不住伸出手臂扶住了他。
“你,陪他一起去。”理查德朝乔森怒了努嘴,“把他从里到外好好刷干净,不要让我闻到那股酸臭的腥味。”
乔森惊讶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可是先生,我……”
理查德望着他,“我可不喜欢重复自己说过的话。”
“是的,先生。”
以监狱来说,这里的政策未免太过宽松了。乔森搀扶着恩斯特,在两个狱警的陪同下去了浴室。
“看看那个小婊子,他被操得太过头了,他们有十几个人,十几个。”
“我敢打赌每个人不止干了一炮,可怜的家伙,他几乎被捅穿了。”
“意大利人不会再睡他了,没有人可以照顾他了,他会被剩下的人玩死,不是吗?”
狱警旁若无人地就恩斯特的遭遇发表感慨的时候,乔森觉得倚在他怀里的恩斯特轻微地颤抖着。
他从未想过真的可以把恩斯特揽在怀里——他的气息都好像要喷到他的脖子里似的,但也也从未想过他会揽住这样狼狈不堪的恩斯特。
“你得快点儿,马上就要换班了。”狱警塞了套干净的囚服给乔森,用力推了推他的肩膀,乔森趔趄几步,才勉强维持住恩斯特没有直接把他带到地上。
“我们得过去,到淋浴下面去,你还走得动吗?”乔森小心翼翼地问道。
恩斯特勉强睁开几乎肿成一条缝的左眼,用力点了点头。
乔森搀扶着他走到淋浴下,恩斯特立刻瘫倒在墙壁上,他的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自己,只能一手用力的扶住墙面。
“我得先把你的衣服都脱了,恩斯特。”乔森咽了咽口水,“可以吗?”
恩斯特小声地“唔”了一声。乔森尽量动作轻柔地脱下他的衣服和裤子,他但愿他自己没有这么做。
那具漂亮的身体上充斥着各种各样的伤痕和淤青,吻痕咬痕还有手印,他的阴毛有被火烧过的痕迹,睾丸轻微地并不自然地肿胀着,凝固的精液混杂着血迹从他的大腿根一路蔓延到脚踝。
“我的老天爷,那群混蛋对你做了什么?”乔森抬起头望着恩斯特,恩斯特抿紧了嘴唇默不作声。
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十分愚蠢的问题,乔森立刻尴尬了起来,他站起身来,“首先我得帮你冲干净身体,好吗?”
恩斯特点了点头。
乔森打开淋浴,让热水淋到他们两个的身上,他并没有脱下衣服——他并不想让恩斯特觉得再一次被侵犯。恩斯特小声地呻吟起来,那些创口淋到热水一定很痛。
“首先我们得帮你看看你的脸怎么了。”乔森尽量轻柔地拨开他的金发,那些漂亮的发丝被精液黏得成了一缕缕的,那群狗娘养的爱尔兰人。随之他看到了恩斯特额头上的伤口,并不太深,看来不会留下伤疤。血迹和精液被冲洗干净之后,恩斯特那看似血肉模糊的面孔并没有别的伤口,只是嘴唇和眼睛肿胀。他一定是被揪着头发撞向过什么地方,乔森在心里又咒骂了一遍爱尔兰人。
体表的清洗工作很简单,如果他可以无视那些残忍的淤青的话。乔森蹲下身帮恩斯特搓洗着双腿,那几乎让他正对着恩斯特的阴茎和睾丸——可怜的小家伙们不知道遭受了什么折磨。
恩斯特一直保持一种让人难过的沉默,只偶尔在乔森不小心弄到他伤口的时候发出小声的呜咽声。
“现在……我得……帮你……洗里、里面了。”乔森红着脸,就像十七岁的时候第一次和女人睡觉的时候似的,“可以吗?恩斯特?”
恩斯特用好着的右眼看着他,那深蓝色的瞳孔几乎要把他吸进去了。然后恩斯特用缓慢的动作转过身,双手撑在墙壁上,有些吃力地微微分开了双腿。
乔森幻想过无数次恩斯特被他用这个体位狠狠地贯穿,挺起臀部诱惑着他,分开大腿,淫荡的小洞藏在臀瓣深处若隐若现。也是因此他立刻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开始抬头了。
他小心翼翼地蹲下身掰开那两片臀肉,手感比他幻想中的更好,肌肉挺翘又有弹性,但又保持着适度的柔软。他看到臀缝中藏着的部分,几乎红肿到糜烂的肉洞,可怜兮兮地张开着。他只是用力掰开那个圆洞一点,就有精液不停地流出来。
这是他一辈子看到最色情的景象,失去咬合力的小洞一张一合着,不停吐出精液,顺着囊袋向下滴落。
乔森尝试着探入一根手指,那几乎让恩斯特立刻颤抖了一下。他慌忙地要把手指抽出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紧紧地咬合住了。层层叠叠的环状肉道包裹着他的手指,吮吸着,就像是要咀嚼吞噬他,就像是在要求更多。
“放、放松……”乔森慌慌张张地,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对恩斯特说道,“这样我没法……没法把它们弄出来……”
他听到恩斯特缓慢的喘息声,渐渐平静下来的,然后觉得包裹着手指的软肉也放松了力道,只柔软地含着他,在抵抗力减小的情况下,他才得以继续往深处探去。
他抠出了一些液体,指甲摩擦过柔软的肠壁,恩斯特不停颤抖着,发出小声的呻吟声。他的指尖掠过某一处,恩斯特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乔森立刻抽出手指,“对、对不起,我弄痛你了吗?”
“那是……前列腺,”恩斯特嘶哑着嗓子,很小声地开口道,“你弄得我又快要勃起了。”
乔森惊慌失措地看着他,“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恩斯特借着墙壁的力气转过身,吃力地靠在墙角,他的双腿再也无法支持住他,他顺着墙壁缓缓滑落了下去。
乔森看着恩斯特对着自己张开双腿,然后伸出手自己探向下面的洞,一点一点把剩下的液体抠弄了出来。
那个恩斯特,就在他面前,用手指操着自己。
乔森觉得硬得发痛。他渴望可以伸出手去拉开恩斯特的手,换以自己粗热的阴茎一干到底,然后用自己的精液灌满他。
恩斯特抬起视线,相当麻木地盯着他,“你想干我吗?”
“我……不!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不会!我不会那么对你!”乔森结结巴巴地摆着手。
他确实想干他。想得都快要疯了。但不是今天。不是现在。不是他被这么伤害过以后。
恩斯特的视线停在他的下半身。
乔森这才发现被水打湿的宽大囚裤早就让他勃起的阴茎无处可藏,他脸涨得通红,那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
“我……对不起!”乔森捂住自己不受控制的小兄弟,“你太迷人了,我的意思是,你刚才的那个样子……”
恩斯特盯着他,肿胀的嘴角竟然略微上扬了起来,随后又因为伤口扭曲了表情。恩斯特抬起手来捂住嘴角,嘶哑地开口道:“非常感谢你,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这位关爱妹妹的好哥哥?”
恩斯特竟然记得他。光是这个事实就让乔森觉得振奋无比。
“里德。”乔森觉得口干舌燥地,“乔森·里德。”
“那么,里德先……乔森,”恩斯特小声地喊着他的名字,“我们能换上衣服出去吗?”
“哦当然,当然可以!”乔森把恩斯特扶了起来,替他擦干了身体,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你可以先在旁边等一会儿吗?我……”他尴尬地吞下了自己没说出口的话。
他的老二还硬着,在他湿漉漉的裤子下面无所遁形,这一定让他在恩斯特面前看起来像个傻瓜一样。
恩斯特没有做声默默转过身去,但是乔森却觉得他的眼睛里带了一点笑意。
7
恩斯特回到了理查德的囚室。
乔森觉得他不应该回到那儿去,毕竟和一个把自己出卖给敌人的家伙共处一室的感觉可不会好。
但是很显然恩斯特别无选择。
乔森发誓他进狱仓的那一刻就听到了囚仓深处传来的耳光声,他猛地转过身捉住了铁栏。狱警用警棍敲了敲被他捉得紧紧的栏杆,“想英雄救美吗?你可不是那块料啊伙计。”
“那你最好盯着我一点儿,”乔森扯起嘴角,“嘿,我杀过人,记得吗?虽然未遂,但那是个相当不错的经验。”
狱警吃惊地看了他一会儿,随后爆发出一阵大笑,“这是个有趣的笑话,伙计。我会记住的。”
狱警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缓缓踱开了,乔森仔细倾听着囚仓深处传来的细碎动静,但是却什么都听不清楚。
他想着恩斯特。性感的模样。凄惨的模样。想要对他微笑的模样。
乔森觉得胸口的某一处有些发闷。
鉴于理查德很快有了一个新的伴儿,恩斯特开始落单了。再加上理查德那么得意洋洋地宣布恩斯特是个小杂种,对恩斯特来说连黑手党家族这座靠山都开始变得岌岌可危,每个人都在试探那些意大利人还会保护他到什么程度。
这对恩斯特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这座监狱里起码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想把他从头发舔到脚趾尖。
“金发的小荡妇,不来舔舔我的老二吗?”洗澡的时候恩斯特被猛地顶了顶臀沟,他立刻转过身退后一步,一个矮个男人正用下流的眼神瞧着他。
“你可以来跟着我,我每晚都会操得你欲仙欲死,小婊子。”
恩斯特微微笑了起来,压低了嗓子,“就凭你那根短小的阴茎吗,矮子?”
男人的眼睛里立刻充满了怒火,“你这个卖屁股的臭婊子!我今天非得给你点颜色瞧瞧不可!”
他挥舞出去的拳头被一个高大的青年挡了下来。乔森站在恩斯特面前,平静地看着对方,“我恐怕今天不行,先生。狱警正在门口清点上一批洗澡的人数呢。”
矮个男人悻悻地围上浴巾离开了。乔森呼出一口长气,回头看着恩斯特,有些犹豫地开口:“老实说,我认为你不应该挑衅那些家伙,恩斯特。”
“所以我应该送上屁股被他们操吗?”恩斯特洗了把脸,他的脸已经几乎消肿了,看起来还是那么漂亮迷人。
“不……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并没有要求你的帮助,里德先生。”恩斯特拿上手边的浴巾,“事实上我不希望你插手更多我的事。”
乔森觉得有些烦躁。恩斯特正在拒绝他,并且用那种方式称呼他。这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
但是,除了那一次尴尬的见面,他们甚至几乎没有交谈过,也许是他太过自作多情了。
“我得出去了,外面正在清点人数不是吗?”在乔森的表情沉郁下去的时候,恩斯特笑了起来,在他耳边低语道:“还是你也和刚才那个男人一样,希望把我摁在这里操一顿呢?乔森?”
乔森的脸涨得通红,随之他立刻注意到周围的人都在望着他们。
他突然明白恩斯特在试图保护他。
他应当确保自己置身事外。而恩斯特根本就是问题的中心,他不应该接近。
恩斯特就像烈酒,浓郁而又伤身。但乔森没法不渴望他。
8
不过太多久,所有人就都知道了理查德,或者说意大利人,对恩斯特的态度。因为恩斯特被从囚仓深处的那一间囚室里调了出来,换进了理查德的新朋友。
乔森有些忐忑地看着恩斯特被狱警带着走了出来,四间,三间,两间……狱警停在那里。
乔森觉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噗咚噗咚地在跳动着。
“嘿小婊子!来我们这儿!我们会好好疼爱你!”无数手从栏杆缝隙里伸出来,恩斯特有些厌恶地往后退了一步。
狱警用力敲了敲栏杆,“闭嘴。”随后指了指前面,“那一间。”
乔森看着恩斯特捧着东西走了进来。镇定自若,好像他面对的不是一群要吃了他的野兽一样。
每晚在梦里干过他太多次的男人们喘着粗气围拢了过来,乔森忍不住站近几步想挡在恩斯特的身前,这时狱警就在外面敲了敲栏杆,用棍子顶了顶额头上的帽檐:“嘿听着你们这群狗娘养的,隔壁的爱尔兰朋友让我告诉你们,别找那小子的麻烦。”
男人们有些悻悻地暂时散开了。
乔森有些尴尬地伫立在原地。他甚至不知道恩斯特是什么时候和奥康纳结下了如此深厚的友谊——尤其是在他被奥康纳的那群疯狗们如此招待过以后。
“你要是想学会在这里立足,里德先生。”恩斯特耸了耸肩膀,轻巧地翻上了乔森的上铺,“第一条规矩就是,挑选朋友的时候,不要只着眼于过去。”
“可是恩斯特,我不明白……”
“有很多事情你不明白,我认为你还是不明白得好。”恩斯特转过身来看着他,眼神变得温柔了一些,“知道得越少,就越安全。”
“恩斯特,只是作为一个朋友,”乔森无可奈何地小声说道,“我很关……”
“我们不会是朋友。”恩斯特打断他,转过身去面对着墙壁,“里德先生,我不会和你这样的人做朋友。”
乔森陷入了沉默,他有些失魂落魄地坐到自己的床上,用只有他和恩斯特听得到的音量小声说道,“我只是担心你,恩斯特。”
他没有得到恩斯特的回答。
乔森开始觉得自己是错的。恩斯特从来都不需要他。他站错了自己的位置。
在这个龌龊又黑暗的地方,他甚至连半点保护都不能提供给恩斯特。恩斯特需要的不是他这样的人,而是理查德或者奥康纳那样的家伙,哪怕被他们伤害,起码都可以生存下去。
但是他想……他大概是被恩斯特迷住了。
他躺下身,抬起胳膊盖上眼睛,听着上铺传来的恩斯特平稳的呼吸声,慢慢也陷入了梦境。
临到半夜的时候他们被一阵高昂的叫床声吵醒了。依然来自精力旺盛的理查德先生和他的新伴儿,真是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人。
“听起来理查德都快把他干死了,喔,我们这儿有一位领教过他床技的呢。他的老二干得你爽吗?恩斯特?”
“说实话,用手指都比他要强。另外没有人告诉你们他是天生的快枪手吗?那个骚货八成是在干嚎而已。”恩斯特的口气颇为轻松,就好像那些家伙本来不是意在要羞辱他一样。
囚室内爆发出一阵大笑。
“奥康纳的技术怎么样?不会比理查德更差吧?”
“这我可不知道,那个老头也许只是个阳痿的变态,”恩斯特用满不在乎的口吻说道,“他连裤子都没脱过,干瞪眼瞧着,就好像有人能把老二捅进他张大的鼻孔里让他高潮似的。”
又是一阵大笑。
“喔,我不得不承认,恩斯特,你真是个有趣的小婊子。”
“再说些有趣的事来听听,你和那些爱尔兰人干了,不是吗?”
“我听保罗那个小杂种说他干过你,是不是真的?就是那个狱警,小个子,棕皮肤……”
“不,小个子棕皮肤的那个,他叫威廉,得了他还说他干过女明星呢,是吗恩斯特?”
囚室内陷入一阵乱哄哄的交流,乔森听着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话,心想着狱警大概很快就会被引来。这时候他觉得手臂被什么东西拱了拱,一个暖烘烘的身体钻进了他的被子。
“嘿听着乔森……我很抱歉。”压低了的声音。
那是恩斯特。就枕在他的胳膊上。这么近。
“什么?”乔森轻声地问他。
“晚上的时候……我很抱歉对你说了那种话。”恩斯特小声地说着,“我知道你的好意,可是我……”
他话音未落,乔森就准确地吻住了他。
“你永远都不必对我道歉,恩斯特。”
9
恩斯特的嘴唇很凉。略微有些干涩的死皮。不像想象中的那么柔软。下巴处有些许胡渣磨蹭着乔森。这一切都让他意识到自己正在亲吻的是一个男人。
贴着唇的触碰只持续了大概一到两秒,乔森便难耐吮吸起了他的唇瓣,这让恩斯特小声地呜咽起来,并且试图推开他。
乔森没有空闲再去考虑恩斯特会不会因此觉得难受——亲吻足以剥夺他残存不多的理智——他只知道他想在这里亲吻他,吮吸他,抚摸他,甚至是进入他。
他试图舔弄对方的后缩的舌尖,纠缠着吮吸它,一直到合不上的口腔分泌更多的津液,从嘴角那儿流了下来。一直到他觉得恩斯特开始带着一点犹豫地回应他,有些羞涩地吻了吻他的唇角。
这让乔森没法不亢奋,他舔吻着恩斯特的脖子和耳垂,一手探进恩斯特的衣服里揉弄起他的胸口。
在整个过程里他们都保持着一种狂热的沉默,在别人的大笑和下流话里,乔森尽情地抚摸着他怀里的这具身体。
“我们……不能这么做。”恩斯特捧住了他的脸颊,有些气喘吁吁地说道,“你说你是我的朋友,记得吗?这可不是朋友之间该做的事。”
“见鬼的朋友,”乔森把他压在身下,亲吻着他的颈侧,用勃起的阴茎顶着他的大腿根,“我想干你,恩斯特,想得我都快疯了。”
在幽暗的室内,他觉得恩斯特抬起一点身子来,用一种妖娆的姿势攀住他的双肩,柔声道:“我知道,乔森,我知道。”
“我可以,”乔森觉得血气上涌,他几乎说出声音来,“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恩斯特。”
恩斯特沉默着抬起肩膀,把乔森揽到怀里,抚摸着他的头发,用一种温柔又沉静的口气缓缓说着:“不,你不可以。”
乔森埋在他的颈窝里,闻着他身上的气息,觉得这是他收到过最残忍的拒绝。
在狱警的脚步声逼近之前,恩斯特推开了他,轻巧地溜上了上铺。
那热度,一点一点散去了。
“你的脸色不太好,兄弟。”劳伦斯笑了起来,“是撸了太多老二纵欲过度吗?”
“我被拒绝了。”乔森笑了起来,“某种意义上来说不算太坏,我吻了他。”
“……谁?”
“恩斯特。”
“哦兄弟!真有你的!”劳伦斯两眼放光,几乎原地蹦了起来,用肩膀狠狠地撞了他一下——那让乔森几乎掉进河里去,“你吻了那个恩斯特?!等等,只是吻而已吗?”
“只是吻而已。”乔森又想了想,“准确的来说,我还爱抚了他。”
“现在,老兄,我得真的怀疑你的小兄弟是不是有勃起障碍了。”劳伦斯神情严肃地望着他,那口黑人口音让他的严肃变得十分滑稽,“你摸了那个恩斯特,吻了他,可是你没能上了他?没有把他狠狠操翻天?没有让他下半辈子只能依赖你的老二活下去?”
“我不想做他不愿意的事,”乔森垂头丧气地,“那和那伙黑道的人就毫无区别了,我不想让他不舒服。”
“那就操到他舒服为止,你这蠢蛋。”劳伦斯气呼呼地,恨不得这事儿发生在他自己身上一样,“你办了多少人办不到的事儿,乔森!现在爱尔兰人罩着他,没有人敢碰他。”
“我不明白这个,为什么爱尔兰人要帮助他……”他停顿一下,“说真的,我不敢往下想,他是用什么换来了爱尔兰人的信任?”
“我想不出他除了屁股之外还有什么可以交换。”劳伦斯满不在乎地开口评价,“用只被他们操,换来没别人可以操他,就像以前和理查德一样。”
“他不是那样的人,劳伦斯。”
“他是哪样的人?贞洁的圣女吗?得了乔森,你一直都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
乔森陷入了沉默。他想起恩斯特的话。
你要是想学会在这里立足,里德先生。第一条规矩就是,挑选朋友的时候,不要只着眼于过去。
“我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乔森有些赌气地重复了一遍,“劳伦斯,你不了解他。”
“你就像个初堕情网的傻小子,我的朋友。”劳伦斯同情地看着他,“别陷得太深了,你得置身事外,没准你的妹妹会为你找个很不错的律师,你很快就能恢复自由身了,乔森。”
乔森看着他,坚定又诚恳地,“我无法置身事外了,我的朋友。”他停顿一下,深呼吸了一口气:
“我想我喜欢上他了。”
10
“令人印象深刻,奥康纳先生。”理查德把整个餐盘都砸到了奥康纳面前的桌上,奥康纳两边的彪形大汉立刻站了起来,“你的人在纽约连锅端了我的地盘,嗯?看来你的屁股还在牢里也能指点外面的事儿?”
在理查德突然的袭击之前,奥康纳正在相当优雅地享用着他的特别早餐,那显然搞砸了他的早餐,连同他的好心情。
“孩子,你应当知道,你本来就应当为每一个决定付出相应的代价。”奥康纳扯过餐巾擦了擦唇角,“你的窝藏得很好,我的兄弟们找了很久,一直到最近才有一位你的朋友告诉了我们它的位置。”他意味深长的顿了顿,“亲密的朋友。”
理查德的眼睛突然瞪大了,他回过头狠狠地看着身后,怒气冲冲地一把抓住了正坐在乔森身边的恩斯特的头发,“是你这个小杂种!你把我的窝告诉了爱尔兰人!”他狠狠地甩了恩斯特一耳光,那立刻让恩斯特的口鼻都出血了,“你这个婊子!荡妇!你背叛了我!”
恩斯特安静地坐在地上,鲜血不停地滴落下来,“你说过你会保护我,奥康纳先生。”
“我会的,亲爱的恩斯特。”奥康纳站起身来,拍了拍理查德的肩膀,“叛徒在你们意大利人的家法里,需要砍掉手脚吗?理查德?”他笑了笑,摸了摸恩斯特的金发,“我只需要你留下你的小屁眼就够了,恩斯特。”
他一边笑着一边走了出去,好像这一切都跟他毫无关系一样。
“把这个贱货弄走!”理查德的脸色很不好,“把他带到活动室去!”
恩斯特被拉了起来,乔森没有多想就一把拽过他护到了身后,“你们不能这么做,这里不是能容忍你们乱来的地方。”
“哈?”理查德皱起眉毛看着他,“你他妈的是谁啊?”
他只挥了挥手,乔森的腹部就猛地吃了两圈,那是不同寻常的,几乎要把内脏捣碎的痛楚。乔森倒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那群人带走了恩斯特。
他会被他们杀死。
叛徒从来都只有这么一个下场。
乔森被狱警以一种病狗般的姿态被从地上扯起来,他神情呆滞,几乎站不起来了。
“在这群家伙面前你就是个小鸡崽儿,老兄。”狱警无法挪动健壮的青年,只好卸下本来铐在他手腕上的手铐,颇为吃力地架起了他,“那个小婊子会被弄死,就像之前被他们处刑的家伙一样。”
他们穿过相当漫长的走廊,乔森扭头看向窗外的高墙。
虽然他也曾经幻想过有一天能摆脱冤狱重获自由,但是他也明白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他面临的是终身监禁,他不可能走出这里。
恩斯特或许会是他漫长牢狱生涯里无关紧要的一笔,但也可能成为他今后数十年人生里不可磨灭的噩梦。
狱警突然觉得原本搭在他肩膀上的青年的胳膊突然收紧,紧紧勒住了他的咽喉。他发不出任何声音来,那具身体充满了令人的恐惧的爆发力,就像是随时随地会勒断他的脖子一样。
青年在他的耳边低语,“对不起,长官。”
既然不可能有更坏的结果,他无法袖手旁观。
乔森拍了拍身上的制服,压低帽檐,有些不自在地从别的狱警面前穿过。
没有人发现他是个冒牌货,没有人拦下他询问,轻松到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那个倒霉的家伙起码会昏厥十五到二十分钟,在他大呼救命之间乔森有足够的时间找到恩斯特,虽然不知道找到的会是活人,亦或只是一具尸体。
乔森很快找到了活动室,那是一间独立的小屋,是腐败的监狱提供给黑帮的处刑室。乔森确定恩斯特就在那里面,因为有几个理查德的手下正站在门口。
乔森从后面绕了过去,那里只有一个家伙在抽烟。乔森从他背后靠近,肘击了他的后脑,第一下并没有使他成功昏厥,那个家伙又一次对着乔森的腹部出拳,但是被乔森格挡了下来。
“同一招可不能用两次。”乔森扯起嘴角,随后对着他的脸狠狠揍了下去。
乔森把应身倒地的可怜虫拖到一边,然后迅速打开后门闯了进去。
他闻到铺天盖地的血腥味。那是新鲜血液的味道,他有幸闻过一次,剖开那个西装佬肚子的时候。
这也许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结果,但乔森还是走了进去,他几乎不敢呼吸了。他慢慢地往里走,先是看到一双腿,然后是抽搐着的身子,然后是被割开的喉咙,满地都是大量喷薄而出的血液,而最后他看到了理查德扭曲成一团的脸。
他缓出一口长气,恩斯特就站在血泊里,满脸满身都是鲜血。双手紧紧地握住一柄匕首,浑身颤抖着。
“恩斯特。”乔森试探性地叫了他一声,恩斯特机械地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可那眼神几乎是空的,里面什么都没有。
他被吓坏了。他花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猛地扔掉了手里的匕首。乔森走上去抱住他,他立刻把头埋进了乔森的肩窝里,浑身颤抖着。
“我在这儿,我在这儿。”乔森一边抚摸着他的头发,一边觉得他浑身发凉。乔森看着理查德抽搐着咽了气,他紧紧地搂着恩斯特,一直到怀里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
“听着恩斯特,我们没有时间了。”乔森亲吻着他的额头,“你得离开这儿,门口那儿有个昏迷不醒的家伙,你得换上他的衣服,洗干净自己,然后找个地方躲起来,等到那些狱警找到你为止,好吗?”
恩斯特看着他,像是听不懂他的话似的,“‘你’是什么意思?我们都得离开这儿,乔森……我杀了他。”
“你并没有,”乔森平静地看着他,从血泊里捡起那把匕首,“是我杀了他。”
“什么?你不能……”恩斯特被他推出了后门,随后他把门关上了,用后背死死抵着那儿。
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恩斯特。
这时候前门被人一脚踹开了,鱼贯而入的狱警们分列两边,而最后走进来的是个捂着口唇的鹰钩鼻男人。他瞟了一眼血泊里的理查德,又看了看乔森,展开一个堪称毛骨悚然的笑容:
“很高兴见到你,里德先生。”
11
乔森被拷在固定在天花板里的铁架上,那吊起的高度几乎让他只能用脚尖够着地面。手铐深深地嵌进他的手腕里,他几乎可以感觉得到那儿的皮肉已经快要被磨烂了。
“乔森·里德。二十四岁。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妹妹。没有帮派背景。没有犯罪记录。因为谋杀未遂被判终身监禁。”他面前的鹰钩鼻男人合上了手里的档案,微笑着看着他,“一等一的良民,不是吗?”
乔森也回以微笑,“显然法官并不那么认为。”
“我是个讲求秩序的人,乔森。”监狱长莫雷诺盯着他,“黑道的家伙们总是试图在这人建立起他们自己的秩序,而不是遵守我的规矩。”
乔森不是太明白他要讲什么。只好沉默地看着他。
“所以我们有一些小小的协议,或者说等价交换……无论你怎么称呼它都行。”莫雷诺走到乔森面前,“他们乖乖地不搞出大乱子来,我也能赚点外快供养全家……”他摁了摁太阳穴,“你不会知道发育期的孩子们多能长身体。”
“理查德是位很厚道的生意伙伴,我简直都要为他的死流泪了。”莫雷诺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来擦了擦眼角,随后突然一拳挥在乔森的下颚上。
乔森觉得他的后槽牙都有些松动,他的腮帮子里头一定是碎了,因为现在他满嘴都是血腥味。
“你搞砸了我的生意,小杂种。”莫雷诺捉住乔森的头发,逼近他,“你以为我是多不容易才能帮那个杀人放火的家伙申请到减刑的,嗯?”
莫雷诺又狠狠地抽了乔森几耳光,随后解开了领口,好像试图让自己平静一些似的开口道:“听着,我可以让你活下去,只要你把账本交出来。”
乔森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账本?”
“我知道它在你手里。”莫雷诺掐住他的下颚,“理查德那个蠢蛋,他只会把这种威胁我的把柄随身携带着不是吗?我需要你把它交给我。”
“我没有见过那种东西。”乔森意识到那是一本理查德向莫雷诺行贿的记录,但是他发誓没有见到那玩意儿,一次也没有。
“我们搜过他的身,连同他的囚室。”莫雷诺凑近他的耳朵,“没有账本。它不在任何它应该在的地方,理查德咽了气了,那儿只有你。”他歪了歪头,“那里没有第三个人了,不是吗?”
莫雷诺显然还没有对事情的来龙去脉有一个完整的认知。
是恩斯特。恩斯特拿走了账本。
这认知让乔森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恩斯特拿走账本做什么?是拿去交给意大利人?还是……拿去交给奥康纳?
但他无法说出恩斯特也在那里,那样的话恩斯特面临的可不光光是来自监狱长的折磨而已。
他的沉默让莫雷诺相当不满,莫雷诺用力扇了他一耳光,“我不喜欢有人在我问话的时候走神。你知道吗?或许我们应该对你搜身才对。”
他粗糙的手指慢慢解开乔森的制服扣子,“我喜欢年轻男孩的身体,乔森。尤其是和你一样,健壮,鲜活,生机勃勃的身体。”
现在乔森的整片胸膛都裸露着了,蜜色的皮肤和饱满的肌肉,莫雷诺用指甲划过他的腹肌,停在他裤腰上方露出来的卷曲腹毛上,在那里打着圈。
“比起那些漂亮的男孩,我喜欢看到像你一样的家伙们被折磨到尖叫和哭泣的样子,也喜欢看到他们被干得连腿都合不上满屁股洞都是精液的样子,”莫雷诺的双手绕过乔森瘦削有力的腰侧,轻轻地揉弄着他结实的屁股,“然后他们会屈服,会沉沦,会成为一个男孩阴道。这过程让我愉悦不已。”
乔森无法躲开,他的手被高高地铐着,他扭动着身体,发出愤怒的低吼声,但那只是让手腕被手铐磨得更深而已。
莫雷诺的手停在他的皮带扣上,“现在你还有一个机会,我再问最后一次,账本在哪里?”
乔森看着他,沉默着,随后狠狠往他脸上吐了一口带血的痰。
莫雷诺掏出手帕来擦干净脸,随后直接把手帕塞进了乔森的嘴里,“我真遗憾,乔森。我们只能等你被干到什么都会告诉我的时候再谈了。”
乔森的裤子被扒了下来,他结实的双腿徒劳地晃动着,但莫雷诺还是一把捉住了他柔软的阴茎,用非常之大的力气,那让他觉得疼痛不已。
“它分量不轻呢。”莫雷诺的心情显然比刚才好了一点,他的另一只手揉弄着乔森的阴囊,“你知道从前为了让男孩保持变声期之前的动听声音,他们如何阉割男孩吗,乔森?”
他轻轻地揉弄着囊袋里的睾丸,“他们会先把你的阴囊割开,然后剥离血管,再用刀子把睾丸剖出来。”他突然用力捏弄起手里的囊袋,那让乔森疼痛到颤抖着并紧了双腿。
“但是很可惜,我认为疼痛并不能使人屈服。”莫雷诺放松手里的力道,轻轻地爱抚着那可怜的双球,“欲望才会。”
他伸出手指撩开了乔森敞开着的制服前襟,在那儿找到了他的乳头,用指尖绕着乳晕轻轻地打着转。
“你有英俊的面孔,漂亮的胸肌,”莫雷诺评论道,手指一路向下,“结实的小腹,还有尺寸惊人的老二和修长的双腿,姑娘们一定爱死你了,对不对?告诉我,你在床上会狠狠干她们吗?你会用你的阴茎狠狠推进她们的阴道,屁股猛烈地撞击着她们的阴户,干到她们尖叫着高潮吗?”
他的手指套弄着乔森的阴茎,那过于生动的描绘让乔森渐渐半勃起了。
“我要一个答案,乔森。”莫雷诺用指甲掐进他的马眼,这让乔森立刻呜咽了一小声,他只能咬着手帕,带着怒意点了点头。
“我喜欢在床上生龙活虎的男孩,他们总是让我感到青春和活力。”莫雷诺只掐着乔森左侧的乳头,轻轻刮蹭着那上面细小的开口,“我恨不得吃掉那些完美的肉体。”
他绕到乔森的背后,亲吻着他的颈侧,一手抚摸着他的腰侧,另一手从他的胯下钻了过去,揉弄着他的阴囊和阴茎。
这屈辱的姿势让乔森又挣扎了起来。莫雷诺富有技术性的手指不停地揉搓着他,指尖爱抚着他的冠状沟和马眼,在无法看到施虐者本身的前提下,他的生理欲望占据了主导,让他完全勃起。
“好孩子,”莫雷诺像赞赏狗一样地赞赏着他,“你的老二可真美,它几乎快贴到你的肚皮上了。”
乔森轻轻地颤抖着,因为愤怒和屈辱。
“但是你不能现在射精,我们可不是为了让你爽才开始的,记得吗?”
乔森觉得他的下体根部被套上了什么东西——那是一个阴茎环,套住了他的老二和阴囊。
“我需要你保持勃起,乔森。因为接下来我要给你一点乐子了。”
他绕到宽阔的写字台后面,打开了抽屉,然后拿出一些正常监狱长绝对用不上的东西来——一些医用润滑剂,一些奇怪的器具。
莫雷诺打开润滑剂的盖子,慢慢的用掌心把它们涂抹到手里那根形状奇怪的细长金属棒上——非常细,但几乎足足有十英寸长,两端都由细小的圆锥体连接而成的,而在下半部有一个逐渐向内侧弯曲的弧度。
那奇异的形状让乔森很难明白那是做什么用的,而他还是本能地向后绷紧了身体。
“放松,你不会希望受伤。”莫雷诺用甜腻到恶心的声音安慰他,动手捉住了他因为血液无法回流而持续勃起的阴茎,用拇指轻轻地摩挲着他的尿道口。
乔森用力地发出“呜呜”声,不停地晃动着身体。莫雷诺一手掐住他的喉咙,慢慢收紧手里的力气,温和地开口:“我不想给你注射镇定剂,那对你不是好事。”
很快乔森就觉得无法呼吸了,他停止了没有意义的挣扎。他需要伺机而动,在合适的时机一拳打脱这个变态的下巴。
他缓慢地套弄着乔森的阴茎,让它更坚硬,他用大拇指的指尖轻轻刮蹭着微微张开的尿道口,“你曾经自己玩弄过这里吗,乔森?”
乔森不想被再接受阴茎虐待,他摇了摇头。
“很好,我需要你保持绝对的放松,否则我很难保证你不会受伤和感染。”
在乔森惊讶的注视下,他把手里的金属棒的尾端慢慢地插入了乔森的尿道口。
虽然伴随着大量的润滑,那还是不可避免地给乔森带来了胀痛感,他蜷曲起了左侧的膝盖和脚趾,现在他只剩一个脚尖够着地面了。他闭起了眼睛试图忽视那突兀地持续深入到体内的异物。
那些被润滑过的微小椎体不停地进入并且摩擦着他的尿道内壁,那给他带来了一种奇异的焦躁感。
“放松,它们不会伤害你,你已经吞进了一半了。”莫雷诺持续润滑着还在外部的金属棒。
持续地,缓慢地推入,乔森甚至不知道这个过程持续了有多久,感觉起来像是十分钟,或者是半个小时。一直到那形状奇异的尾端突然触碰到了他体内的某处。
“唔……”乔森仰起脖子发出短促的声音,随之感觉到金属棒正在他的体内缓缓地摩擦和转动,持续地触碰着他的兴奋点。
“我真高兴我们找到了正确的地方。”莫雷诺攀上他的身体,缓缓舔弄着他的颈侧,他粗糙的掌心圈弄着乔森的阴茎外侧,这让内部的刺激更强烈了。
乔森体会到了一种直接来自体内深处的快感,像是从那儿遍布整个下半身似的,不停地传递着刺激的信号。莫雷诺的每一次圈弄都让深达他体内的金属棒更深的按摩着他的尿道和前列腺,他整个人都因为这样不合常理的快感轻轻颤抖着。
“遵从快感的身体,”莫雷诺抚摸着他,一手向下探到他的臀部——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那只手已经戴上了医用手套,“现在我会给你高潮,乔森,你没有体会过的那一种。”
沾取大量润滑剂的手指缓缓揉弄着他的肛门,随后慢慢地进入了他,那在前侧不停的爱抚下,快感战胜了疼痛,他只轻微地排斥着异物进入,但手指很快找到了它想要找的地方。
手指从另一侧按摩着他的前列腺,这让深入到尿道的金属棒也产生了微妙的角度变化。
现在他的兴奋点被从两个方向不停地刺激着,阴茎充血,肛门被手指操弄。莫雷诺用力地用光着的另一只手扼住了他的下巴,向下滑到了他的咽喉。
“现在我要你高潮,乔森。”他的手渐渐收紧,那让乔森几乎窒息了,“用你的一切去感受它。”
他在乔森肛门的手指被反复吮吸着,他明白被吊着的青年已经无力抗拒快感了。
乔森觉得从内侧升腾起的高潮铺天盖地向他袭来了,并不同于射精的快感,它相当地漫长又迷人,一波又一波地侵袭着他的整个下半身。他没有力气再用脚尖支撑住下半身,整个人的重量都悬挂在被吊起的手腕上,那让他多少觉得疼痛,但是这已经无关紧要了。
他轻轻地抽搐着,伴随着小声的喘息,随后他突然发出呜咽声,因为金属棒被整个从他的尿道里抽走了。而后侧肛门内部的前列腺按摩还在继续,这延长了他高潮的时间。他勃起着的阴茎不停地分泌出透明的前液,连贯成丝地,不停滴落到地面上。
而那个监狱长在这时抽出手指,跪在他的面前,好像有某种阳物崇拜情节似的,吮吸着他的龟头,舔干净了他的每一滴前液。
“太美味了。你就像女人一样不停地流着水呢。”莫雷诺意犹未尽地舔弄着他勃起的阴茎,随后他站起身来拉开裤链,乔森看到他的老二硬得像铁一样。
他把龟头抵在乔森的阴囊上,只摩擦了若干次,就迅速地射精了。
性虐待能给他带来快感,舔老二就能让他射精,这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乔森有气无力地想着,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他的身体正在不知餍足地哀求更多。
莫雷诺舔着他被迫张大的唇角,“我们得给你更多,乔森。但是我不会操你,我从来不操我的犯人。”
他拉上裤链,回到他的办公桌后面,然后拍了拍手。
乔森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黑人朋友劳伦斯跟着狱警走了进来。
12
劳伦斯在看到乔森的那一刻显然楞住了。那是一定的,乔森默默地想着。如果一个人走进一件房间,看到自己的朋友几乎半裸地被吊在天花板上,阴茎强制勃起着还不停地吐着兴奋的前液,多半会是劳伦斯这个反应。
“莫雷诺先生,我不能这么做。”劳伦斯把手撑在莫雷诺的写字台上,不让狱警继续往前拉他,“乔森是我的朋友。”
“我知道,这才是我叫你来的原因,劳伦斯。”莫雷诺笑了起来,“我想看你操他,在这里,马上。”
“我不能,先生。”劳伦斯紧紧捉住写字台的边缘,“而且我诚挚的希望你放开他。”
莫雷诺带着笑意盯着他,过了一会儿才从写字台后面站起身,走到了劳伦斯的身边,一手按住他的肩膀:“这又不是第一次了,劳伦斯。你是只有经验的狗,你知道怎么操人,不是吗?”
劳伦斯努力回避着乔森看向他的眼光,“可是先生……”
“你看看他,劳伦斯。”莫雷诺用手扳过他的下巴,“他的身体渴望被阴茎填满,他希望被狠狠地操到死,你看不出来吗?这不是刑讯,这是帮助而已。”
劳伦斯盯着乔森,那敞开的制服下露出的赤裸肉体让他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
“我不能这么做,求求你了,先生。”
“我没有什么耐心,我要你现在就过去,把你那肮脏的老二塞到他的洞里,干到他腿软为止。不然我不能保证你那该死的会面申请可以批得下来。”
劳伦斯有一个小女儿,六岁,他希望监狱能安排在她生日的时候能让他们相处半天,乔森知道劳伦斯为此期待了很久。
狱警用力地拉了拉劳伦斯的手铐,劳伦斯被拖拉着走到了乔森的身后。狱警腾出他的一只手来,把他的另一只手和乔森一起高高地铐在一起。
“我很抱歉,乔森。”劳伦斯在他背后轻声地,“但我保证这会很快过去,希望你不会为此感到痛苦。”
他的嘴唇覆上了乔森的后颈,那是非常温柔又充满了歉意的吻。乔森并没有挣扎。
还好他没有让恩斯特来承受这一切。他默默地想着。
然后他感觉到劳伦斯那尺寸让人难以置信的勃起正顶着他的屁股——那就像是马或者牛或者别的什么大型动物的阴茎,他可不知道他的黑人哥们儿还藏着这种玩意儿。
意识到他会被这玩意儿干穿的同时,他拼命地回过头去试图制止对方。但是劳伦斯就像红了眼的公牛一样一手用力地控制住他的腰,他的腰上明天一定会留下淤青——如果他今天没有被就地操死在这里的话。
乔森感觉到劳伦斯放开了他的腰,转而扶住了自己的阴茎,那硕大的龟头正在试图进入他,他不断地往前挪动他的腰部,但很快就发现他避无可避——除非他有办法把自己的两条胳膊从天花板上卸下来。
他正在被一点一点撑开,很快他就感到了几乎被撕开一样的疼痛。如果不是还带着阴茎环他想他会立刻软下来,但是那该死的东西让他即使在这个时候也看起来依然兴致盎然。
“现在我们应该来听听你的感受,乔森。”
莫雷诺适时地拿下了塞在他嘴里的手帕,那让乔森立刻发出了一阵沉重又痛楚的呻吟声。
与此同时监狱长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撞开了,乔森因为痛楚而开始满含泪水的双眼看到了一头熟悉的金发。
“看来不是适合我进来的好时机?”恩斯特勾起唇角,“我有打扰到你跟这位……朋友快乐的性交吗?里德先生?”
“求之不得。”乔森嘶哑咧嘴地抬起头,同时意识到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插曲劳伦斯也很快从他体内退了出来。
“抱歉先生,我阻止不了他。”狱警跟在恩斯特的身后,“我已经跟他说过您……”
“我是来把账本交还给你的,监狱长先生。”恩斯特从怀里掏出一本被血染红的小本子,在莫雷诺的眼前晃了晃,“与此同时,我要求带走那个被吊着的男人。”
“哦?”莫雷诺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你单枪匹马地,凭什么和我谈交换呢?我的小美人?”
“就凭奥康纳先生的吩咐。”恩斯特瞥了乔森两眼,“他让我把这个账本交给你,以换取你的信任。你知道,理查德死了,总有人得接他的班。”
莫雷诺眯起眼睛,像是沉思了一会儿,“可这个男人是个杀人犯,我得继续提审他,我亲爱的。”
“理查德死于意大利黑帮的内斗。先生。他的手下已经承认了罪行,他很快会被狱警带到你的办公室来。”
莫雷诺咬着牙看着他,“看来奥康纳已经完全接手这盘生意了,嗯?”
恩斯特没有做声,只沉默地迎向他的目光。
“好吧。”莫雷诺做了个手势,狱警们立刻放下了乔森,“回去告诉你那个满身铜臭气的主人,我接受他加入这个游戏了。”
“不胜荣幸。愿你们能合作愉快,不论何时何地。”恩斯特看着狱警把套上裤子的乔森带了走,往后退了出去。
13
乔森有些脚步不稳,看在上帝的份上,大概没人能被铐在天花板上用芭蕾舞的姿势站了一两个小时后还能正常走路吧。
恩斯特就走在他的前面,偶尔回头看他一眼,发现他注视的眼光之后就很快回过头去。
他真庆幸遭受这种变态虐待的人并不是恩斯特,虽然他并不知道走完去往囚仓的这一段路之后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而与此同时他也觉得没来由的愤怒。
恩斯特确实在为奥康纳做事。为他提供情报。为他偷走账本。或许还为他杀了理查德。
乔森觉得有一种不知道是什么的感情在他的胸口燃烧了起来。然而他很快地意识到那是嫉妒。
他在嫉妒奥康纳。仅仅因为这个家伙居然能让恩斯特不顾一切为他卖命。不管恩斯特是不是出于自保,那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乔森停下脚步,对狱警开口道:“我得去下洗手间。”
狱警皱了皱眉头,“你可以等回了囚室再去。”
“我得现在去,”乔森用一种他自己都从未听过的恶劣口气说道,“嘿,我的屁眼已经被你们的监狱长给捅松了,你不会希望我现在就漏出什么到你们的皮鞋上对吗?”
狱警嫌弃地拧了拧鼻子,随后耸耸肩膀,“好吧,不过得快。”
“我要他陪我。”乔森努了努嘴,“他得和我一起进去。”
“为什么?”
“因为我他妈还被铐着,这样我连裤子都脱不下来。”乔森冲狱警伸出胳膊,“除非你把手铐给打开。”
狱警只好冲恩斯特招招手,“你陪这个混蛋进去,记得把他那漏屎的屁股给他妈的擦干净了。”
恩斯特转过身,跟乔森对视了一会儿,随后像是叹了口气,跟着乔森走进了洗手间。
恩斯特被乔森一把推到了隔间的门板上,他露出吃痛的表情,这让乔森略微停顿了一下。
“我……得谢谢你来救我。”乔森小声又艰难地组织着语句,“但我不希望你是因为别人的命令才来救我的,恩斯特。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宁可……”
“宁可被十英寸的阴茎干穿肠子吗?”恩斯特笑了起来,“得了乔森,我并不认为你具备那种了不起的天赋。”
“你跟他睡过了吗?”乔森认真地看着他,恩斯特的眼睛蓝得像是藏不住任何东西似的。
“你是指谁?”恩斯特迎向他的目光,抬起胳膊来圈住了他的脖子——他不得不这么做,他的手腕上也还带着手铐,“莫雷诺那个性变态吗?”
“……我们都知道我指的是谁,恩斯特。”
恩斯特把嘴唇凑向他的耳朵旁边,用撩人的口气轻轻问他:“你是在嫉妒吗,乔森?”
就像是被拆穿了心事的少年,乔森连忙说着“不”字,随后就被温热的嘴唇堵住了那虚伪的辩白。
这是他和恩斯特之间的第二个吻。但不同于上一次,这一次是恩斯特主动吻了他。那嘴碾压着他的,舌尖缓缓地勾勒着他的干涸而微张的唇,像是要湿润他一样缓缓地舔舐着。然后他吻起他的唇瓣,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他的下嘴唇,诱惑力十足地拉扯它,再放开。
乔森觉得他就像一只小动物——小狗或者小猫什么的,在被恩斯特戏谑和逗弄。恩斯特诱惑着他张开嘴,含着他的舌尖吮吸,舔弄他的口腔黏膜,那动作甚至并不热切,充满了一种让他焦躁不已的自在。
他注意到恩斯特搂着他脖子的双手正玩弄着他后脑勺的一小撮头发,指尖偶尔掠过他后颈的那一小块裸露出来的皮肤。
这甚至并不是一个带有性意味的吻,这只是一种调情。意识到这一点的乔森觉得沮丧不已。
他知道对恩斯特来说他甚至并不是一个可以做爱的对象。
朋友。恩斯特是如此肯定他们之间的关系的。
他的沮丧和麻木被恩斯特察觉到了。恩斯特停止了那磨人的亲吻,只搂住他,亲昵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下巴:“你讨厌我吻你吗,乔森?”
在乔森注意到自己的动作之前,他已经用力再一次把恩斯特推向了门板,然后狠狠地亲吻了上去。那是真正带有侵略味道的亲吻,他粗暴地啃咬着他的嘴唇,用力吮吸他后缩的舌尖,他像是要把他吞了一样,近乎凶狠地吻着他。
恩斯特看起来有些惊慌,因为在这其间他发出了小声的痛苦喘息,并且试图用前臂架在乔森的肩膀上推开他。
但那于事无补。
乔森把一条腿插进恩斯特的两腿之间——这让他可以更好地固定住不断试图逃走的恩斯特,他火热的阴茎就顶在恩斯特的大腿根上,老天啊,他们还没把那个该死的阴茎环拿下来。他拔下它,也依然觉得硬得发疼。他已经无暇去想这么多,他的恩斯特就在这儿,在他面前,惊慌失措,就像是怕被强暴的少女似的——这个想法让他更硬了。
该死的,恩斯特不应该那样勾引他。
没准是在刚刚过去的那一场调教里,他整个人都沉浸在那种淫乱的氛围里,现在他蓬勃的性欲就像一架停不下来的马车,正在摧毁他的理智。
他要他,现在,马上,就在这儿。
乔森有些焦躁地一边吻着恩斯特的耳垂一边急切地寻找一个合适的姿势,他已经发现这很艰难,尤其是在他们两个还都带着手铐的情况下。最后他选择了把恩斯特背对着他摁在门板上,从后面进入他。
并没有什么爱抚——乔森知道他这样的行为有多么操蛋,他和一个真正的强奸犯已经毫无区别,他在恩斯特痛苦的呻吟声里把自己送了进去,然后开始前后律动。
他甚至觉得恩斯特在流血,因为那种粘腻的触感和空气里的腥味他并不陌生,但这莫名地让他的动作更凶猛。恩斯特的肠壁柔软又紧致地包裹着他,这比他无数次的幻想里都棒上一百倍,他甚至觉得那些环状的肌肉正在吸吮着他的阴茎,就像一张张小嘴一样。
恩斯特发出了小声地,并不愉悦的呻吟,乔森伸出手去捂住了他的嘴,试图让那声响小一点。但每次只要他沉重的进入身下这具肉体,被顶弄的门板就会发出沉闷地响声。
乔森沉浸其中,他抱住恩斯特,像小狗一样在他耳边磨蹭着。但并没有因此减缓他撞击进他身体的速度,他的阴囊狠狠地拍打在恩斯特的会阴部位,那不知道混合着什么东西的黏答答的体液让这声音变得濡湿而色情。
乔森很快就射精了,这并不太快,天知道他已经保持勃起状态多久了。他靠在恩斯特的背后,渐渐松开捂住恩斯特嘴巴的手,听着恩斯特发出的沉重呼吸声渐渐和自己融合到一起。
在乔森察觉到的时候,他哭了,他像个傻瓜一样在恩斯特的耳边小声地说着“对不起”和“我爱你”,眼泪顺着他的下颚不停地流下来,一直落到恩斯特的肩膀上,他像孩子一样轻轻地啃咬着恩斯特的肩膀,让自己的眼泪把恩斯特的整个肩膀都打湿了。
他干了一件什么蠢事。
他疯狂的占有欲终于让他变得和那些混蛋毫无区别。他伤害了恩斯特。
14
他沉默着哭了很长一会儿,一直到恩斯特嘶着凉气抖了抖肩膀。
乔森连忙把他拉转过身,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笨拙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满心懊恼地:“我真的很抱歉。”他又哭了起来,不像个刚刚强奸完别人的罪犯,而像个弄坏了心爱娃娃的小姑娘,逊毙了。
恩斯特有些吃力地抬起手,捧住他的下巴,“小傻瓜。”
他甚至来不及抗议这个称呼,就觉得恩斯特吻去了他的眼泪,温热的舌尖舔着他乱七八糟的泪痕。
“你没有伤害我,明白吗?”恩斯特吻着他,就好像他才是被强暴了的那个人似的。
“可是我强迫了你……”乔森觉得愧疚地脸都要红了,“我让你受伤和痛苦了。”
“你强迫了我……”恩斯特有些疲惫地笑了笑,“你真的那么认为吗?”
他的手下探到乔森的下腹部,那儿的细软而卷曲的腹毛被乱七八糟的体液黏成了一团,恩斯特的指尖在那儿打着转,随后轻轻地顺着腹股沟下探到了他的大腿内侧,“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人可以强迫我,乔森。还是说你觉得我是那种对谁都能张开双腿的婊子?”
“当然不……嗯……”乔森轻哼了一声,恩斯特捉住了他刚刚才好不容易软下去的阴茎,轻轻地套弄着它。
“刚才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焦躁,”恩斯特好像有些害羞,“我也……我也想要你,否则我根本不会跟你进来。该死的,你看。”
他轻轻地抵着乔森的腿,然后乔森立刻意识到他是勃起着的。在刚才那场幼稚而又粗暴的性爱里,恩斯特从中得到了快感。
“我觉得我们进展得有些太快了,”恩斯特有些难耐地在他的大腿上磨蹭着,“我本来只打算替你用手……或是口交的。”
“我……天啊……”乔森觉得他像个惊喜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的白痴一样,“你是说你也想要我吗?你也想和我做爱吗?你想让我那么粗暴地操你?你想给我口交?”
恩斯特有些脸红,“我不知道你是那种会把这些话挂在嘴边的人,不过是的,”他在乔森面前跪下身去,“我也想要你,正像你一样。”
乔森还有些迷惘,恩斯特正跪在他面前,含进他还软趴趴的阴茎。这简直像是在做春梦似的,但那湿润又火热的触感让他立刻就把什么都抛之脑后了。
那小嘴比他干过的任何——也许除了刚才的小洞之外,都要舒服。那优雅的薄唇吞吐着他,在他快脱离的时候又用力吮吸着他的前端,随后再一次吞入他,那柔软舌尖磨蹭包裹着他,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操着那柔软的腮肉,他被两侧的腮肉挤压推进着,一直深入到温暖的咽喉深处。
乔森低下头看着恩斯特,看着他汗湿的金发随着他吞吐的动作不停地在他的额头上跳跃,看着他的脸颊上清晰地凸显出龟头的形状,看着他张大嘴到几乎可以吞下完全勃起的阴茎,看着他一边口交一边难耐地抚摸着自己的阴茎。他拼命压抑着他自己想摁住恩斯特的头狠狠操弄的欲望,他应该把主导权交给渴望着他的恩斯特。
他知道他正操着恩斯特的喉咙,他也知道那并不会让恩斯特感到太舒服,他能感觉到肌肉一阵阵的痉挛,那实在是让他爽得几乎立刻就要射出来,但那也同时意味着没准恩斯特正压抑着干呕的冲动。
“够了。”乔森有些心疼地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掐着他的下颚吻着他。
恩斯特本能地躲了躲,调笑道,“你总是会吻刚刚为你口交完的人吗?”
乔森愣了愣,“我不知道。”他把嘴唇覆盖上去,含混不清地,“你是第一个。”
“我想……”乔森舔吻着他的颈侧。
“如果你想要什么,你得说出来才行,乔森。”恩斯特分开一点他们之间的距离,用唇瓣轻吮着乔森的下巴和喉结,这让乔森觉得棒极了。
“我想……操你的小屁股。”乔森磕磕巴巴地,他不确定恩斯特是否会因此觉得受到侮辱。
“很好,还有呢?”恩斯特抬起一条腿,勾在他的身上,这让他们的勃起的阴茎贴在了一起,“你还会怎么做?”
“然后我会……操你,不停的操你。”乔森动起腰来,摩擦起恩斯特的阴茎,“我会让你一次又一次尖叫着射出来,我会用精液灌满你的屁股,我会让你没法合拢双腿离开这儿,我会干到你只要想起我的阴茎就兴奋地流出汁来。”
只要说出第一句,这些下流话就无师自通地从他嘴里顺畅地冒了出来。他被自己的这些下流话搞得亢奋不已,不停顶着恩斯特的小腹,就好像从那儿他能找到一个洞操进去似的。
“那就快来……”恩斯特附在他耳边,用那种低沉又勾引人的嗓音,“操我。”
他在恩斯特用力抬起一条腿勾住他腰的情况下,好不容易才把自己顶了进去——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他还带着手铐的情况下。乔森不想再弄伤恩斯特一次,因此他圈住恩斯特的腰,非常缓慢地渐渐深入。
恩斯特吸了一口长气,他比乔森的个子要小一些,乔森几乎把他顶得无法站稳,他一条腿要勾着乔森的腰,只能勉强用另一条腿保持着平衡。然后乔森开始缓慢而又沉重地撞入他的身体,像是要把他钉在自己的阴茎上一样。
“我得说……你棒极了。”乔森一边动着腰一边压低了嗓子,“该死的,你的里面这么热又这么软,就像一滩快融化的黄油一样。如果我们不是在这里,我会把你铐在我的床上,不分白天黑夜地干你——不吃不喝都成。”
恩斯特被顶在门板上,他向前挺送着自己的腰,虽然他的位置让他无法很好地完成这个动作,但他还是像一个小荡妇一样不停扭着腰渴求着乔森:
“你知道我要什么……再用力一点操我……再多一点……不要停……”
乔森更深入地操着他,他觉得都快把蛋给一起挤进那个饥渴的小洞里去了,“你真是一个惊人的骚货,我的甜心。虽然我不想用这个词,但我找不到更合适的了。”
在他的龟头擦过某一处的时候恩斯特发出了一声细小的尖叫,至少他觉得那是尖叫。他明白这是他今天在监狱长先生那儿学到的崭新的知识,他开始用力撞击那儿,这成功地让恩斯特发出了一连串的呻吟。
恩斯特的阴茎在他的腹部不停甩动着磨蹭,湿漉漉地吐着前液,该死的,如果他们不是在这个鬼地方,他一定会低下头去好好安慰这可怜的小家伙。
恩斯特几乎站不住了,他的大腿内侧被汗水和体液搞得湿漉漉的,那让他几次无法勾住乔森的腰而滑了下来,那无疑会让乔森的深入到他体内的阴茎无法顺畅地进出,因此他不得不反复试图重新勾住那不停摆动的腰杆。
乔森听到有脚步声正在逼近,而与此同时恩斯特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试图把呻吟声都堵在嘴里。
“嘿,我说,你们两个是掉进粪坑里去了吗?”那门板被敲了敲,这让恩斯特不敢再倚靠着那儿,把全部重量倚进了乔森的怀里,这无疑让他被更深地进入了,恩斯特又咬紧了一点乔森的肩膀,这让乔森吃痛地颤抖了一下。
“我有点便秘……你得他妈的有点耐心。”
“二十分钟之前你说你那操蛋的屁股快漏出屎来了,现在又便秘?你这婊子养的你究竟长了几个屁股?”
乔森揽着怀里的恩斯特,用力往上顶了顶腰,满意地迎来恩斯特的一阵颤抖,同时包裹着他的甬道也收紧了。
“听着,我得拉干净了才能出去,”乔森开始不紧不慢地动起腰,恩斯特在他怀里被操得乱七八糟的,“你可以在门口等着,可是我觉得我还会拉更多……”
“闭嘴!”听起来狱警像是捏住了鼻子,“我再给你十分钟你这婊子养的,如果你再不出来的话,就算你拉到一半都给我用你那肮脏的屁股夹断那条屎出来!”
“是的先生。”乔森听着那声音走远,重新把恩斯特按回隔板上,“嘿,看起来我的肩膀好像已经烂了。”
恩斯特气喘吁吁地看着他,扯出个慵懒的微笑,“听上去你只有十分钟了。”
“如果我只干到一半,你也可以用屁股夹断我的阴茎。”乔森吻着他,“反正你也正在这么干,不是吗?”
他更深地进入他,就好像这是他们这辈子最后一次做爱一样。恩斯特在他怀里,压抑着呻吟,他变得越来越敏感,他就像是一团只有性欲的肉块,只要乔森随便一戳他就会兴奋到颤抖,他的阴茎就像小旗杆一样紧贴在两个人之间不停晃动,他的小洞紧紧包裹着乔森的阴茎,往深处吞着它,在它抽离的时候紧紧含住他。
“我……想我要射了……”恩斯特含住乔森的耳垂,“我的天啊……我要被你操射了……”
他激烈地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甚至溅到了乔森的脸上,与此同时他的肠道紧紧地痉挛着收缩了起来,这让乔森也在几下沉重的顶入之后,全部都射到了他的里面。
他们搂在一起,长时间地喘着气,一直到气息再一次平复下来。
然后他们又一次接吻。
如果时间在这儿停止就好了,乔森默默地想着。
15
“就是这儿,快进去你这该死的只长着屁股的玩意儿。”狱警推了推乔森,而他的手甚至还被反铐在身后。
“容我冒犯,我们并不属于这一间囚仓。”恩斯特也被反铐着推了进来,但他看起来似乎并不怎么惊讶。
“这是调动,”狱警推了推帽檐,“临时调动。”
他把钥匙交到旁边的什么人手里的时候,乔森明白事情的进展有些超出他的预料之外了。
“看看谁来我们这儿做客了。”角落里的一个声音响了起来,那让乔森浑身的鸡皮疙瘩顿时都冒了出来,他刚想拉过恩斯特,就被一个高大的打手一把拽向了门边。
奥康纳从那一片阴影里走了出来,面带微笑,他掐住恩斯特的下巴——恩斯特有那么一瞬间想躲开,可是立刻被两旁的两个男人给紧紧摁住了。
“一个漂亮的小婊子和他的……”奥康纳转向乔森,口气有些疑惑,“小情人……?天呐恩斯特,你挑了一块和你一样可爱的小奶酪!”奥康纳眯起眼睛来看着乔森,过了一会儿他笑了起来,“他不是一个意大利人吗?”
“你知道家族不会放过我,先生。”恩斯特平静地注视着奥康纳,“我杀了理查德。”
“你不会知道我曾多后悔把你交给他,” 奥康纳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脖子,他的手指在恩斯特的下颚轻轻摩挲着,“看他那气得发疯的样子,我想他一定不会让你好过,我的小羊羔。”
“他几乎杀了我。”恩斯特咬着嘴唇,他转过头看着乔森,又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奥康纳收紧手里的力气,他现在掐住恩斯特的下颚了,“说下去,恩斯特。”
“我亲吻他的脚趾和阴茎,”恩斯特小声地,“告诉他我只是个嫉妒得发了狂的婊子,我乞求他最后再操我的嘴一次,就像你教我说的那样。”
奥康纳的脸上逐渐露出兴奋的神情,他离恩斯特越来越近了,“说下去,说下去,恩斯特。”
“不,停下!”乔森忍无可忍地大叫起来,他无法忍受听他的爱人形容如何为另一个男人口交,“别说了,恩斯特!”
奥康纳皱了皱眉头,他只勾了勾手指,乔森左边的男人就立刻用拳头狠狠揍了他,乔森痛苦地呜咽了一声,然后弯下腰去。
“你不会想看着你的小情人受苦,恩斯特,说下去。”
恩斯特痛苦地看了乔森一眼,然后扭过头去,“我舔弄他的阴茎和阴囊,替他口交,让他射在我的嘴里。然后他低头提上裤子,在这个时候我掏出你给我的刀子,一刀切开了他的喉咙,我看着他在地上挣扎和抽搐,血喷的我一脸都是。”
奥康纳满意地摸着他的头发,就好像他是一条狗还是什么的,“很好,你做的很好,恩斯特,你是个乖孩子。”
那根本是一个局,他故意让理查德大为光火地带走恩斯特,然后让恩斯特诱惑他,并且杀了他。乔森痛苦地想着。他怎么会忽略了这一点。
“……我想求你放了乔森,奥康纳先……”恩斯特并没能说完这句话,奥康纳就甩手给了他两耳光。
“你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格,你这肮脏的小婊子。”他捉住恩斯特的下颚轻轻摇晃着,“我的账本呢?嗯?”
“……我把它交给了监狱长。”恩斯特试图躲避他的目光,“监狱长从我身上搜到了 它……可是我有跟他谈起您的计划,他愿意和您合作,先生。”
“我的小甜心,”奥康纳做出可惜的表情,“你可不太会撒谎。”他迅速又反手甩了恩斯特两耳光,仍然微笑着,“我的消息比你想象得要灵通的多,莫雷诺抓到的杀人犯可不是你。你居然敢擅作主张,用我的账本换了他,嗯?”
“……是的,先生。”
“你要知道,”奥康纳靠近他,闻着他身上的气息,“你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小婊子,美丽,脆弱,淫荡,见风使舵。我有时候都觉得你有点太不真实了。”
恩斯特整个人随着他的靠近都有些颤抖。该死的,他在发抖,乔森想着,他绞尽脑汁想着一切可以让他们摆脱这种情况的可能性。
“但是你居然为了这样一个家伙背叛了你那肮脏的处事原则,恩斯特,这太让人惊奇了。”奥康纳的嘴唇贴上了恩斯特颈侧,“我等不及想看你要怎么面对我在他面前操你。”
16
恩斯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就被奥康纳的两个手下按在了肮脏的双层床上。
乔森失去理智地怒吼着,他向前挣脱出那个按着他的打手的束缚,这不得不使摁住恩斯特双手的家伙空出手来朝他的脸上挥了一拳, 乔森的视线立刻变成一片模糊的血红色。
他没有办法腾出双手,这让他只能用头狠狠撞向对方的脸,他几乎可以听到对方门牙断裂的声音,但是他也不免后退了几步,随后被后面的打手捉住了。
他摇摇晃晃地,被那位断了门牙那位老兄踹了好几下,他的肋骨大概断了一根,或者好几根。现在他只能喘着粗气跪在地上,他闻得到自己脸上的血腥味。而暴行还在继续,他开始被捉着头往铁栏上撞去,一下,两下……他开始觉得意识逐渐模糊了。
“不!”乔森听见恩斯特的声音,“停下!不要……不要伤害他。求求你。”
“没听到吗?我们的小公主说停下。”奥康纳笑了起来,“放开那位骑士,绅士们。”
乔森被像一块抹布一样甩在地上,很快他被拉起来靠在了铁栏上。他的手铐被打开了,但是不等他微弱地挣扎,他就被死死铐在了铁栏杆上。
“我喜欢这种浪漫的故事,”奥康纳缓缓地抚摸着恩斯特的头发,“伴随着愤怒,痛苦和绝望。柔顺乖巧的羔羊总比不上垂死挣扎的羔羊那么有趣,不是吗?”
“请不要伤害他,求求你,求求你……”
乔森听到恩斯特的声音带着他从未听过的哭腔。恩斯特总是带着那样一张调皮又轻佻的笑脸,他甚至从未看到过恩斯特哭泣。
而现在,恩斯特因为他哭了,哭泣着恳求对方放过他。
乔森从未如此心碎过。
“我们会让他保持清醒,我亲爱的,”奥康纳轻声地,“我们会确保让他看清你是怎么样的一个渴望被精液填满的荡妇。”
他把头埋进恩斯特的颈窝里,在那里啃咬着,这让恩斯特痛苦地挣扎了起来。但是他的手脚被那两个人一上一下地死死按住了,这让他无法反抗。
“你浑身都是母狗发情的味道,”奥康纳抬起头来,皱了皱眉头,“哦不,别告诉我是那样。”
他动手拉下恩斯特的裤子, 伸出手向他分开的两腿之间探去。恩斯特试图想要合拢双腿,但是死死按住他腿的家伙让他无法那么做。
“你这该死的,下贱的荡妇!”奥康纳伸出手狠狠甩了恩斯特一耳光,“你刚刚让他操过你了!”
他伸出手指,直接捣进恩斯特的后穴,他搅弄着里面,“看看这被操得又红又肿的肉洞,黏糊糊的。该死的,你甚至让他射在你的里面!看看,你的屁眼开始吐出精液了,你这个该死的骚货。”
恩斯特努力压抑着他的呻吟,但是他无法抗拒他敏感的肉体。
“天啊,看看这是什么?”奥康纳笑了起来,“你被我的手指操硬了?哦我的天呐,你真是一个最最出人意料的小婊子了,”他动手弹了弹恩斯特勃起的阴茎,那引来了恩斯特的一阵颤抖,“我们该让你的小情人看看这个。”
乔森看着恩斯特被拉起来,他挣扎着可是被牢牢按着。他们分开他的大腿,像展示一件性爱玩具一样,让乔森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勃起的阴茎和被手指操弄着的肉洞,精液一股股地从他的大腿根那儿流淌下来。
“别看我,乔森,求你。”恩斯特沙哑地喊着,他的眼眶红了一圈,好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样,“别看我。”
乔森闭上了眼睛,但随着奥康纳的一声轻哼,他被背后的打手强硬地扶住了额头向上拉,他被迫睁开眼睛看着他们把恩斯特拉回床上,他的腰被抬高,然后奥康纳挤进他分开的双腿之间。
奥康纳掏出了他那并不太长可是粗壮的老二,抵住了恩斯特的后方,“宝贝儿,你会爱死我这根的,你会在你的小情人面前哭喊着请求我操你,用你那淫荡的肉洞狠狠绞紧我,榨干我的每一滴精液。”
乔森不得不目睹这一切,目睹他爱着的人被别的男人进入,而他却无能为力。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喧闹声,好像突然有什么事发生了,听起来到处都有人在群殴似的,一时之间整个监狱内都充斥着咆哮和尖叫声。
“这他妈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奥康纳抬起一点身子,示意按着恩斯特肩膀的那断了半截门牙的家伙出去看看。
恩斯特平静地躺着,他笑了起来,说了句什么。
“你说什么?”奥康纳狐疑地看着恩斯特。
恩斯特抬起肩膀,他从背后伸出双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一侧的手铐已经解开了,他圈住奥康纳的脖子,用温柔又沉静的语气说道:“那是意大利语,意思是——”
“殉葬的畜生们已经准备好了。”
17
恩斯特的手就在那儿,轻轻地圈着他,就像是最娇憨的情人一样甜蜜地看着他,“狱警或者你的手下都不会来这儿,他们有的忙呢,奥康纳先生。”
“你才是……”奥康纳只来得及吐出这几个字,恩斯特托住他的下颚稍稍一使劲,就扭断了他的脖子。
那让奥康纳整个人都瘫倒在他怀里,他甚至来不及掏出怀里的匕首,恩斯特从他紧攥着的手心里把那柄匕首掏出来,用力插进扑上来的爱尔兰人的脖子里,划开了他的颈动脉和气管。
他回过头,满脸都是鲜血,然后扯出一个温柔的微笑,看着犹豫着该扑上来还是该大声呼救的半颗门牙先生。
“你知道,我一贯不赞成在动手前讲太多废话。”恩斯特把玩着手里的匕首,有些遗憾地回头看了一眼瘫在床上还瞪着眼睛的奥康纳。
半颗门牙先生终于鼓足勇气朝他扑了过去——这时候乔森身边的另一个打手站起身来,从恩斯特背后抱住了他,这让恩斯特看起来毫无胜算。
而他只是向后仰头把对方的鼻梁骨撞断了,随后对对方的咽喉予以肘击,同时把匕首插进了前面的人的心窝。
他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看起来娴熟无比,就好像这完全不是他第二次杀人似的。
这绝不会是他第二次杀人。乔森心想着。
恩斯特套上了他被扔在一边的裤子。奥康纳的瞳孔已经渐渐放大了,恩斯特没有再多看他任何一眼。他拔出插在别人心口的刀子,双腿跨在正捂着喉咙想要爬去铁栏杆旁边的倒霉鬼身侧,拎起他的头发,像杀猪似的划开了他的喉咙。
对方的鲜血蔓延开来,很快乔森就闻到了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然后他看到恩斯特看着他,不管是他耀眼的金发还是美丽的脸庞上都布满了鲜血。
恩斯特的手里还提着那柄匕首,朝乔森走了过来。他朝乔森的脸庞伸出手来的时候,乔森下意识地躲开了那沾满了鲜血的手指。
恩斯特楞了那么几秒钟,鲜血让乔森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随后他扔下匕首,转身从打手的口袋里找出手铐的钥匙,打开了乔森手上的手铐。
“谢谢。”乔森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那儿被磨去了一层皮,一定是他刚才激动地想要挣扎着去救恩斯特的时候留下的。
他想去救恩斯特。这是个多么可笑的念头。
“我们得离开这儿。”恩斯特脱下身上的囚服抹了抹脸,“他们——我是说我的人,无法拖住狱警太久,我们得在那之前离开这儿。”
“我以为你会给我一个解释。”乔森耸耸肩,“或是杀了我。”
“我会给你解释,但不是现在。”恩斯特咬着嘴唇,“以及……你认为我会杀了你?”
他们进行对话的时候,有一个狱警模样的人面无表情地从送饭口塞进了两套警服和一把钥匙。这一切都让乔森觉得说不出任何话来。
他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他希望他可以马上醒过来。他甚至不认识面前的这个人,哪怕一个小时之前他们刚刚激烈地做了一场爱。
“听着,你必须得跟我走,乔森。”恩斯特把警服塞进他的怀里,“爱尔兰人不会放过你,而我起码能给你自由。”
乔森抱着警服,他突然觉得有些疲惫,他垂下睫毛,轻声地问着对面的人:
“我是你计划的一部分吗?”
恩斯特看着他,就好像恨不得把他印在那双湛蓝的眼睛里一样,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看在老天爷的份上,”他说,“你从来都是个他妈的该死的意外。”
乔森跟在恩斯特的背后,他的手心微微出汗,这和他之前那次穿上警服截然不同,因为他们正在朝大门口走去。
“里面发生了骚动,电话线路都被切断了,我们奉命出去请求支援。”恩斯特压低了嗓子,声音急切,他实在是一个绝妙的表演者。
“监狱长的签字呢?”门口的老狱警狐疑地看着他们,“没有那玩意儿我可不能随便让你们出去。”
“监狱长已经被堵在他的办公室里了,事态必须马上得到控制,如果你不想被那群杀人犯生吞活剥的话。”
老狱警一边掏出钥匙一边狐疑地打量着他们,“我从未见过你们两个,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在这儿工作的?”
这时候该死的警铃大作,广播里传来了全面封闭监狱的指令。恩斯特没功夫再跟他废话,一肘击晕了他随后用他的钥匙打开大门朝外面狂奔。
然而探照灯把这一带照的像白天似的,密集的子弹从围墙上方朝他们扫射,乔森尽可能地用力跑着,就在这时候他觉得恩斯特从后面扑倒了他。
随后他听到前方传来火力很猛的枪声,在那些人的掩护下他和恩斯特上了一辆车。开车的人是个有些年纪的中年男人。
“很高兴见到你,恩斯特。”男人在后视镜里冲恩斯特笑了笑,“你的胳膊是受伤了吗?需要帮你包扎一下吗?”
恩斯特摸了摸胳膊,他的指尖沾满了他自己的鲜血,而他只是满不在乎地,“一点擦伤而已。我可不是弄花点指甲就会哭的小娘们儿,里克。”
被叫做里克的男人笑了起来,“我很高兴你能给我们带信来接应你,我几乎以为再也得不到你的消息了。”
恩斯特看向窗外,轻声地,“我也以为是这样。”
“这是你在里面新交的朋友吗?”里克看着乔森,“他看起来就像个纯情的小处哥一样,你很难在牢里找到这样的家伙了。”
恩斯特笑了起来,“你不会知道他在床上有该死地多生猛,简直像匹迷人的小种马。”
“真高兴听到你在里面的性生活也不赖,我本以为你会过得很糟糕。”里克停下车,乔森四周环视一下,这是片四处无人的荒地。
“我很抱歉,恩斯特。但这是家族的命令,我必须执行。”里克回过身,他的手里拿着一把手枪。
他的话音还未落,一声枪响之后,里克的额头正中间就开了个洞。
拿着枪的恩斯特沉默了一会儿,乔森注意到他的胳膊正在不停地流血,他闭上眼睛,疲惫地说道:“如果你还愿意和我同行一小段的话,就把那个家伙拖开,送我去最近的城镇。”
他闭着眼睛,月光下他的睫毛就像一只微微颤抖的蝴蝶。
乔森知道他永远也没法拒绝恩斯特。 Sexual Chain Fin.
2 Lovin'It!Post Disclaim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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