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猫 番外——怎么可以吃兔兔?

给大家打个预防针,我这个人写番外的风格就是,比正文更OOC~~【骄傲!】





春天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秋困冬乏想打盹,睡过一天又一年。

正是秋高气爽天气清朗,周九良随手盖了把蒲扇在脸上,美滋滋地躺在花架下头就睡了个不省人事。

被一个爆栗敲醒的时候,他轻呼了一声就抬手去捂脑袋,蒲扇随着他的动作往下一滑,他就瞧见了气呼呼地站在他面前的孟鹤堂。

“天仓都找你找疯了,”孟鹤堂随手拿过扇子举了起来,却没舍得再打,虚晃着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怎么又一声不吭就离开三十一天了?”

“天仓他老是念着要让我处理这个公文那个公文的,我哪懂那些。”周九良撇了撇嘴,做出个委委屈屈的小模样来,“在天上,要不就是得看那些个公文,要不就是得敷衍那些个给我讲兵法的老家伙,无趣得很。”

他张开双手一把揽住了孟鹤堂的腰,撒娇道:“还是哥哥这里最合我心意。您最疼我,也不会逼我干这干那的,是不是?”

孟鹤堂拿他也没办法,只好软着声音哄他,“可是你既然是一方主神,处理公文本来就是你该干的啊。老是让天仓替你干活,自己跑来下界睡大觉,叫个什么样子?再说那兵法的事,你既是战神,等你再长大些,总是要上战场去的。帝君找人教你兵法,总也没什么错。”

“我不想当什么主神,也不要做什么战神。”周九良手上捏着孟鹤堂小臂上的一点软肉,下巴抵着他的肚子,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我就像从前那样天天跟着哥哥,做这穹窿山上的逍遥散仙。”

他虽然化成了一摊灰又重生了,这又懒散又黏糊人的劲儿却有过之而无不及。前些年还是个奶娃娃的时候还好说,现在已然是个十六、七的少年模样,却还是动不动就抱着孟鹤堂不肯撒手。

他还是纯真的小少年心思,孟鹤堂却只觉得他搂着自己的手臂一天比一天更有力。有时候小腹被他用小脸一蹭,就蹭蹭蹿起几道邪火,憋不住就得闹个大红脸。

眼下周九良就一边撒娇一边捏着孟鹤堂的胳膊一路往上摸,孟鹤堂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几步,“既然来都来了,也别干坐着了。附近镇上最近出了个吃人的邪祟,你同我走一趟罢。”

“我不去。”周九良又懒懒地瘫下了,“这些事情自有土地什么的去料理,哪用得上咱们操心。”

孟鹤堂拎着他的耳朵就把他提了起来,“你白虎庙遍布五湖四海,吃人家香火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个不管那个不顾的?再说你这下来一趟,总也要有个由头说起来才好听,到时我同天仓也能有个交代。”

“哥哥只想着同天仓交代,眼下心里是真真一点都没有我了!”周九良被拎着耳朵就一通嗷呜,“哥哥从前可不是这样的!!”

他怨妇上身一般吱哇乱叫了一通,孟鹤堂也并没有松手,周九良也就只能老老实实地被他揪着走。


他二人腾云到了那邪祟出没的河边,周九良唤出了土地。土地一见这么大一位瑞气腾腾的尊神,当下腿便软了。孟鹤堂眼明手快地一把扶住土地,“不忙着跪,先说事儿。”

“回禀神君,这河中潜有一条食人的恶蛟。它从蛇化蛟已有数千年,却迟迟无法化龙,因而走了邪道。”土地小心翼翼地禀道,“它本就法力高深,离化龙只差一步,眼下又入了邪道,小神不是它的对手。请神君与仙君出手擒了它,恢复这一方水土的安宁。”

“知道了。你下去吧。”周九良挥了挥手,土地也不敢有半句废话,速速钻进地里不见了。

周九良同孟鹤堂对望了一眼,两人默契无言。孟鹤堂在岸边蹲下身子,挽起了袖子,一手抚过那波澜不惊的水面,他运起灵力往下一压,水面就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漩涡。

孟鹤堂起身退后几步到了周九良身边,眼见着那漩涡越来越大越来越深,在河面上掀起了层层的巨浪。不多一会儿,便隐隐有一条蛇非蛇龙非龙的东西在漩涡底处盘旋,伴随着一声巨大的吟啸声,那水底的生物就破水而出。

那恶蛟只有半个身子昂在水面之上,已足有三丈余。蛟龙本不应有角,但因它修了邪道,头上突兀地长出一对似角非角的肉瘤,浑身覆满了漆黑的鳞片,看起来比寻常蛟龙更为可怖。

“是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搅了老子的好觉?!” 恶蛟瓮声瓮气地开口,突而伸长身子径直停在了他们面前,那巨大的蛟头离他们只隔了几尺,隐隐还能闻到它嘴里的一股血腥气。

恶蛟像是将他二人细细闻了一遍,语气之中难掩愤恨,“一个是天生的神兽,”它转到了孟鹤堂那一边,“一个已经修成了正果。”

孟鹤堂忍不住伸出手来把周九良往后拨了拨,开口道:“你既然知道我们二人的身份,想必已经知道我们的来意。 若是你束手就擒,神君到时自会替你美言几句,也好留你一条性命。”

“束手就擒?”恶蛟哼哼了一声,“我生来只不过是条长虫,在此苦修一千六百余年,却迟迟无法化龙。凭什么你们这些天生好命的,理直气壮就能叫我束手就擒?”

“因为就算我苦修一千六百年不成,也不会去吃人。”周九良冷冰冰地吐出了一句。

他这不屑的模样显然激怒了那恶蛟,恶蛟怒吼道:“做神仙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入魔也一样能有无上的法力!”

“这靠着食人入魔得来的法力,往后会日日反噬你,让你受抽骨锥心之痛。”孟鹤堂上前一步,严严实实把周九良挡在了身后,“你莫要一错再错了。”

“你们这些天生好命的,又能懂什么!”恶蛟凶狠道,“等我一朝成魔,还怕它反噬?!等我一口吞了你们两个送上门来的,法力便更能精进许多。”

它话音未落,便张开了血盆大口朝他二人袭来。孟鹤堂把身后的人顺势往旁边一推,手中银光一闪变化出一柄长剑,脚下轻点几步,径直便翻上了半空之中同那恶蛟缠斗在了一起。

周九良乖乖地蹲在岸边瞧着——他的三元焱火还时灵时不灵的,随便乱放还容易伤着孟鹤堂。更何况以孟鹤堂的本事,只是条恶蛟,应该还不在话下。

这会儿孟鹤堂一剑刺穿了那恶蛟的左眼,恶蛟发出一声嘶鸣,点点的鲜血都溅在了孟鹤堂的白衣上。

周九良有些急,他怕是孟鹤堂受了伤,便站起来想再看得真切些。这一站,脑子里便有些鲜活的画面一闪而过。

三十一重天上,孟鹤堂一袭白衣上皆是斑斑点点的鲜血,片刻之间便散去了几百年的修为。那总是笑意盈盈的人,冷冰冰地瞧着他,说同他互不相干,永不再见。

周九良一时之间有些发愣。

自他从一团神识幻化出真身以来,孟鹤堂便一直陪在他身边。据孟鹤堂所说,他们自他上一世起便是亲如兄弟般的好友,却从未提起过在他面前自散修为割袍断义之事。

他当成亲哥哥一般的人,居然有事瞒着他。

孟鹤堂刺瞎了恶蛟了一只眼,剧痛之下恶蛟愈发凶猛,盘踞在水中的蛟尾甩出了水面,恶狠狠地朝孟鹤堂横扫了过来。孟鹤堂并未想到它还有这一手,在半空之中急急往后掠了几丈。他虽堪堪避过了这一下,脸上却不经意被蛟尾上的勾刺擦破了。

他往后这一掠,不期然被一双臂膀稳稳地接住了,孟鹤堂回头望了一眼,见是自家毛孩子,气道:“你现在的修为还不够它打的,少来凑热闹,小心躲着些。”说完便把周九良又推回了岸边。

孟鹤堂手中的长剑化成九节鞭,一鞭出去便甩了那恶蛟个皮开肉绽。鞭末随即缠住了蛟尾,宛如牵狗一般牢牢牵制住了恶蛟。那恶蛟越是 挣扎,九节鞭便颤得越紧,不多一会儿,一小节带着勾刺的蛟尾竟是硬生生被绞断了,血淋淋的断尾染红了半个河面。

周九良瞧见孟鹤堂脸上的一条血痕,脑子里便又有些让人脸红耳热的画面跑了出来。他怀里的那人只着了亵衣,与他四肢交缠着攀在他的怀里,小声地叫他亲一亲,亲一亲就不疼了。

而后便都是些他连想都不敢想的场面了。

周九良整个人都定住了,他也属实是想不通,青天白日的他怎么会站在这里凭空发春梦。

几番较量之下,恶蛟渐渐势弱,也明白自己并不是孟鹤堂的对手,转眼瞧见周九良站在岸上发呆,便转头朝他扑了过去。

“九良!”孟鹤堂来不及反应,惊呼了一声扭过了身。

岸上的少年面前赫然出现了一道金光闪闪的仙障,恶蛟不期然一头撞在那仙障之上,混身黑漆漆的鳞片都烧成了赤红色,一片片地剥落了下来。恶蛟痛苦地在浅水间翻滚挣扎,犹如万箭穿心一般。

“孽障。”

周九良缓缓吐出了两个字,背后升腾起一片巨大的瑞像,赫然是一头巨大的斑斓猛虎。虎啸贯长林,河面上随之便刮起了旋风,宛若巨龙吸水,直达天际。

孟鹤堂立在一片祥云上,堪堪才稳住了身形。他一手遮着些眼睛,才勉强能看清那旋风卷着恶蛟,通天的水龙卷之中还有道道雷电闪过,直把那恶蛟劈了个稀碎。

他从前只在武曲星君口中听过,战场上的白虎将军是如何以一当百遇魔杀魔,可是真的亲眼得见又是另一回事。这阵势恐怖如斯,莫说是头恶蛟,哪怕要斩的是条真龙,恐怕也只是仰卧之间的事。

而岸边背着手的少年,甚至连动都没动一下。

孟鹤堂不由得一阵头皮发麻,只庆幸周九良一念成佛,若是他当年堕入了魔道,还不得一重一重焚遍三十六天。

“哥哥,你想什么呢?”

孟鹤堂闻言下去,只见周九良正朝他伸出双臂,温温柔柔地唤他,“快下来。”

孟鹤堂“嗯”了一声,轻巧地从云端跃了下来。周九良稳稳地接住了他,却并未像往常一样揽着他撒娇说些“吓死我了”之类的话,而是贴着他的额头浅浅地蹭着他的鼻尖,低声呢喃道:

“哥哥,你怎么能骗我?”

孟鹤堂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周九良便双膝一软倒在了他怀里。

“九良??九良?!!”


周九良再醒来的时候,已是在穹窿山上了。孟鹤堂正趴在床边,一手捉着他的手,一手支着下巴打瞌睡。周九良不自觉捏了捏他的手,孟鹤堂的手又小又软,很像一团白白软软的糕点。

他这么一捏,孟鹤堂就醒了。兔子揉了揉眼睛,着急忙慌就去捧他的脸:“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头还有点晕,”周九良嗲嗲地捏着孟鹤堂的手,“胸口闷闷的,肚子好像也有点疼。”

孟鹤堂一边数落他一边就去探他的额头摸他的肚子,“你现在的修为哪够你这么使的,本来就没多少,还给一下子掏空了,这哪能受得住。”

周九良任由着孟鹤堂一双软绵绵的手给他揉着肚子,哼哼着道:“哥哥,我听人说,要想增进修为,最快的法子是……”他支起一点身子凑近了孟鹤堂耳边,低声道:

“双修。”

孟鹤堂一瞬间就耳朵都红透了,立刻就要把手撤回来。周九良一把把他拉近了,问道,“哥哥这是不愿意帮我了?”

“你……你是不是都记起来了?”孟鹤堂声音小得和蚊子叫似的,“从前的事……”

“记起来大概七八成。”周九良揉了揉额角,“还有些琐碎的事,兴许还得花些时间才能想得起来吧。”

“哦、哦……”孟鹤堂顿时手手脚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那、那你好好歇一歇。明日歇够了我们再聊。”

他刚起身,衣角便让周九良捉住了,“哥哥,当年的事……你是不是还心怀芥蒂,不能原谅我?否则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从前的事?”他的声音慢慢弱了下来,“……你是不是还在恨我?”

“我是想着,你既然都不记得了,也不见得是坏事。”孟鹤堂闷闷地背对着他答道,“你可以有个新的开始,也可以选择旁人,不用因为从前的事就非得和我在一起。”

周九良有些目瞪口呆,他一把扯过兔子的胳膊把人拉进了自己怀里,那兔子果然又眼眶湿湿的像是要哭。

“这叫什么话,”周九良扯起一点袖子,仔仔细细地把兔子脸上的眼泪抹了,“哪怕我只剩了一团神识,我也拼命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忘了你的声音;哪怕我再化形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初初见你便也还是喜欢你。”他把兔子抱紧了一些,“哥哥怎的这么狠心,害我白白又苦熬了这么许多年。”

孟鹤堂脸颊上两团绯红像是要烧起来似的,“你、你前些年还只是个奶娃娃的模样,那么小小的一只,我怎么能……”

“哥哥这话可得说清楚,什么小了?”周九良坏笑着捉着他的手就往锦被里带,“哪儿也小不了。”

孟鹤堂愣愣地任由他牵着,一直到摸到那滚烫坚挺的东西才反应过来,他连脖根都红透了,挣扎着就要甩开他往出逃。

周九良捏着兔子的下巴就亲了上去,他等这个吻实在等了太久,动作实在算不得温柔。兔子被卷着舌头亲得都快断了气,连嘴都合不上,唇角滴滴答答地流着津液,不多一会儿又全让少年吃蜜似的舔进了嘴里。

“哥哥好甜……”周九良含含糊糊地说着,“下面的小嘴儿是不是也这么甜?”

孟鹤堂也不知道究竟是兔子天性淫荡,还是遇上了好色的猫才变得更淫荡些。眼下他下半身被扒了个精光,只有后腰那一点儿抵着窗沿,两腿都架在了周九良的肩膀上,任由他用舌头吸着卷着含着把自己尝了个遍。

“不、不行了……呜呜呜呜呜……那里不行……怎么能用舌头肏那里啊……呜呜呜呜……不可以一边弄前面一边弄……弄后面……呜呜呜呜……我……我要泄了……”

孟鹤堂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喊了些什么有的没的,他仿佛一滩春水,暖洋洋地融化在了少年的舌尖上。等他翻着白眼脚尖颤抖着泄了身的时候,他已经坏弟弟好相公乱七八糟的喊了一大堆。

“哥哥舒服吗?”周九良抹了抹唇角的一点白浊,起身去亲他红扑扑的脸颊。

孟鹤堂已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合不上的大腿直打颤。周九良一边亲他,一边用自己早就怒涨起来的那话儿蹭着他的湿漉漉的腿根,低声在他耳边道:“哥哥要我吗?”

孟鹤堂已经没了力气,颇有些艰难地张了张嘴,一个“要”字还没说出口,后穴就被硕大的龟头撑开了。他吃痛地咬住了下唇,只觉得那铁一般的肉刃在一寸一寸地破开后穴嫩肉往深处顶。

他们确实有过日日纵情的时光,那毕竟已然是数百年前的事,眼下孟鹤堂又紧得宛若处子一般,夹得他也不免倒吸凉气。周九良腾出一只手来轻抚着他的后背,用舌头轻轻绕着他两点殷红的奶尖打着圈,等兔子的气顺了些,才慢慢开始抽送起来。

虽然已过去了这许多年,周九良却依然记得身下这具身子的好地方在哪里,他只稍稍磨了磨,就肏得兔子发出了一阵拐着弯儿带着勾儿的嘤咛声。不多一会儿那小穴便被肏出了水儿,粉嫩的穴肉带着白白的淫水随着交合吃进翻出,二人身下响起了一片淫靡不堪的啪啪声。

孟鹤堂只有一点臀尖着着窗沿,整个人的分量都在周九良的那根上。眼下他虽然得了趣,但也又羞又惊的,生怕自己光着屁股直接翻出窗外去,他一手揽着周九良的肩膀,一手还得扶着窗沿。

周九良见他被肏着穴还能分心想着别的,挑起眉毛便动手把他两条纤细的胳膊拉过来环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握着他的腰便用力顶着他的骚心肏了起来。孟鹤堂大半个人都快掉到了窗子外面,于是便用力地往周九良身上蹭,后穴更是死死绞紧了那兴风作浪的肉棒。

孟鹤堂觉得自己已然没羞没臊了,淫声浪语从方才开始便没停过。偏偏这时候周九良一口咬在了他颈侧的白虎符纹上,孟鹤堂只觉得四肢百骸都突然涌上了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后穴里的骚心再被这坏心眼的猫一磨,前面连碰都没碰就流出了一滩精水儿。

周九良的舌头像是长着倒刺似的,只要他一舔那处符纹,兔子便呻吟着抖个激灵,不多一会儿兔子便又泄了两三次。不光前面如此,连后面也咕嘟咕嘟地一团一团冒着淫水儿,湿淋淋地流了一地。

“我、我已经半点都泄不出来了……”孟鹤堂脱力又脱水,整个人都宛如被肏坏了的一团骚肉,眼下只能呜呜地哭了,“你……你混蛋!到底给我脖子上留了个什么怪东西!”

“这符只不过是放大了些哥哥对我的五感罢了,”周九良亲了亲他的嘴唇,“是哥哥心里太过欢喜才会如此,别怕。”

“一……一定是你把我都肏坏了!”孟鹤堂大概实在是累过了头,呜咽着开始说些莫名其妙的胡话,“后面的水儿都止不住,以后要怎么见人!”

“那哥哥就随时把我带着,插在里头堵上不就好了。”

“唔……也、也不是不可以……”

眼见兔子已经被肏得晕头转向,软绵绵地攀在他身上求欢,周九良也就不再小心翼翼地生怕弄坏了他。他把孟鹤堂翻了个身,让他趴在窗沿上,一手握着他的腰,抬起他的一条腿就又大开大合地插了起来。

“唔……好弟弟……好相公……不能再弄了……再弄又、又要泄了……”孟鹤堂哭唧唧地反手就去推他,“不要再磨了……太深了……呜呜……咿……又要……”

“那哥哥就跟我一起去了,给我生一窝兔崽子,好不好?”

兔子听到这话,顿时灵台清明了三分,像是真的怕怀上兔崽子一样就要往前逃。坏心眼的大猫一把捉住了他的腰,一汪热精全都泄在他里头的同时,一口咬在了他的颈侧,兔子抖着臀便也一同去了。前面的性器只是直挺挺的翘着,当真是半滴也泄不出来了。

周九良一放手,孟鹤堂便再也站不住了,软趴趴地顺着墙沿滑了下去,半跪在了地上,一股一股的精水顺着臀缝和大腿就往下流,宛如一副绝品春宫图。

周九良连忙半跪在地上把他揽进怀里,兔子呜咽了一声就往他怀里钻,嘟囔了些“累死了”“大混蛋”之类的胡话,竟然迷迷糊糊便睡了过去。


春宵苦短。

但好在从今往后,夜夜都是春宵了。



番外·完

42 Lovin'It!
Post Disclaimer

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上升真人。

This is a work of fiction. Unless otherwise indicated, all the names, characters, businesses, places, events and incidents in this post are either the product of the author's imagination or used in a fictitious manner. Any resemblance to actual persons, living or dead, or actual events is purely coincident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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