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云驾雾

小周老师不会抽烟。

头一两年在传习社的时候,一群半大的男孩子是也是会偷偷摸摸抽的,但是有师叔师哥们管着:“才多大一点人就抽烟?!还学不学好了?!”

带烟来的那几个通通写检查,偷摸抽烟的那几个全都挨罚三天背下地理图。小周同学连烟盒都还没来得及摸到就被查抄了,逃过一劫,依然是老师们眼里的省心乖宝宝。

也是那会儿年纪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馋饭比馋烟多。被管得多了,小周同学也就慢慢对尼古丁失了兴趣,专心干饭,一心想着早日突破一米八大关。

没想到他一路吃到了十八岁,肚子滴溜圆,个儿一点都没长,并且依然一点都不会抽烟。


这天在后台跟师哥们闲聊的时候,师哥自己摸出一根点上了,很自然地递了一根烟给孟鹤堂,又递了一根烟给周九良。

周九良愣了愣,憨憨地摆一摆手,“我不会。”

师哥手还在半空举着,场面一瞬间就有些尴尬。孟鹤堂一伸手,忙不迭把烟接下了,“他年纪小,是真不会。您别介意啊。”

好在师哥也没什么架子,哈哈就笑了,“看着挺大个人了,连烟都不会抽?你这样以后可交不到朋友啊。”

周九良抿了抿嘴唇,冲孟鹤堂看了一眼,犹犹豫豫地开了口:“那要、要不我试试?”

他叼过烟,孟鹤堂用手心拢着打火机给他点上了。他小心翼翼地抽了一口,往出吐烟的时候就呛到了,咳得肺都要炸了。

孟鹤堂一边撸猫似的撸着他的背,一边朝师哥打招呼:“您瞧瞧,我就说他是货真价实地不会吧。这整个脑袋都红了,演都演不出来。”

师哥也笑得不行了,“怎么就呛成这样了?刚才点的是烟还是你啊?”

说话间孟鹤堂就把周九良手里的烟接了过去,弹一弹烟灰,歪歪地叼在了嘴里,“我去给他接杯水去。劳烦您替我看着点儿,等下还上台呢。”

周九良这会儿连脖子都红了,自个儿拍着胸脯顺气,扭扭捏捏地冲师哥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无他,丢人尔。



转过天来就是周一,难得不用上班。赶上今天天气也好,屋里屋外都是一片旖旎春光。

老破小的出租屋里是张摇起来就吱吱嘎嘎的老式双人床,一响起来感觉整个楼都能听得到。周九良一边努力地伸手想去稳住一直晃来晃去敲着墙面的床头板,一边抿住了嘴唇努力不发出一点儿动静来。

孟鹤堂正不管不顾地摆着腰——反正今儿也不上班,不用在意做过头了等下上不了台。他身下十八岁的肉体干净又青涩,骨架还没长开,肉呼呼的肩膀让人恨不得低头咬一口。胸脯上也有一点鼓鼓的软肉,跟着他摆腰的频率摇出一阵白花花的肉浪来,色情得要命。

但是那身体的主人,这会儿正在死咬着嘴唇不肯叫床。

“突然害什么骚啊?”孟鹤堂捉住他两条胳膊摁在了床上,低下头去吸他的耳垂,压低了声音含含糊糊地撩他,“嗯?宝宝?”

底下那口被肏得泥泞不堪的小穴突然就绞紧了,颤颤巍巍地吸吮里头那根逞凶的鸡巴。孟鹤堂倒吸了一口凉气,骂了一声娘,伸手揉了揉小孩儿的青瓜皮脑袋,“小王八蛋,差点给我夹射了。”

“隔、隔壁有人……我都听见响了。”周九良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解释,“我……嗯啊……!!!”

他话还没说完,孟鹤堂就捉住他的腰往里顶了进去,龟头擦过骚心,如愿以偿地逼出他一声失控的呻吟。

于是孟鹤堂一鼓作气,又顶着那块儿又磨又捻肏了一会儿。周九良被干得晕晕乎乎的,满脑子只有那根在他屁股里搅来搅去的鸡巴,一双胳膊抱紧了孟鹤堂的脖子,连哭带喘嗯嗯啊啊地根本就停不下来。

“我就爱听你叫唤,哼哼唧唧的,得劲。”孟鹤堂满意亲了亲他的嘴唇,动手捻了捻他亮晶晶的龟头,“你看看,蹭得自个儿一肚皮骚水儿。”

孟鹤堂抽出一点来,伸手在床头柜上抽了根烟点上了。他叼着烟,只浅浅地肏着小孩儿嫩穴穴口的一点嫩肉,惹得周九良忍不住就摆着腰哼哼:

“孟哥 ……你给我吧……”

孟鹤堂吐出一个烟圈来,扶着湿漉漉的鸡巴退了出来,抵着人的囊袋一路往上蹭到龟头。他把两根拢在手心里一起圈弄着,手心里的茧子磨着人鸡巴上最软嫩的那一块地方,“给你什么?你得说出来啊。”

周九良一张稚气未脱的脸涨得通红,他气喘吁吁地看着身上把他肏得发了大水的亲搭档,小声地嘟囔了一声。

“什么?你大点儿声。”

“给、给我……”小周老师把嘴唇都快咬破了,脸红到了耳后根,“鸡、鸡巴……””

孟鹤堂满意地摸了摸他有些刺挠的头顶,动手把烟递到了他嘴边,“来。”

周九良犹犹豫豫地抽了一口,缓缓地把那烟雾吞了下去,他几乎可以感到一阵浅浅的苦涩滑过他的咽喉,流转过他的肺。他浅咳了一下,张嘴吐出一小片薄烟来。

“好孩子。”

孟鹤堂接过烟抽了一口,把烟灰弹落在地板上,“再来一口。慢慢吸,慢慢吐。”

周九良抽第二口烟的时候,孟鹤堂毫无征兆地顶了进去。少年的身体轻颤了一下,泞湿的后穴再次像一团软烂的果肉一样包裹住了他。随着一声鼻音沉重的呻吟,周九良吐出一口飘飘荡荡的烟雾来。

“很简单,对不对?”孟鹤堂徒手把烟头掐灭了随手往床下一扔,然后开始专心致志地干他,动着腰顶得一下比一下要深。

“你学什么都很快……就像被肏似的。”

破床很快就发出快要散架了的声音,但周九良已经没有心思去扶床头了,只能任由那吱吱呀呀的声音越来越响。他已经被孟鹤堂从里到外地肏透了,连鸡巴都落在人手里上上下下的用力套着,又痛又爽。

周九良呜呜地叫着射出来的时候,几乎射了孟鹤堂满满当当的一手。泪眼朦胧里他看到孟鹤堂伸出手来,仔仔细细地把他的精液都舔舐进了嘴里。

“宝宝,你要尝尝你自己的吗?可甜了。”

孟鹤堂掐着他的下颚,一边徐徐地肏着他,一边把他自己的精液喂进了他嘴里,舌头绞着他的,确保他把每一滴精液都咽了下去。周九良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浑浑噩噩地任由他摆布,只是后穴还小幅地痉挛着,不自觉地夹紧了里头的那根鸡巴。

孟鹤堂抓着他的胯把他的腿提了起来,对折成了一个奇妙而柔软的角度,随后暴烈地抽插了起来。周九良干咽了一下,想要去推他的胸膛,但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只能像个小婊子一样大喇喇地敞开了双腿,又被人肏了个汁水横流,很快甚至又哭喊着射了一次。

他翻着白眼一股股射精的时候,孟鹤堂也闷哼了一声,把鸡巴抽了出来,套弄了几下,全都射在了穴口。殷红的穴肉挂着白浊的精液一开一合,像是还欲求不满似的。孟鹤堂扶着鸡巴又缓缓肏了进去,抽插着把外面的精液也都裹着又肏进了穴里,倒是一点儿都没浪费。

周九良头皮都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层汗,张着合不上的双腿喘着粗气,才发现他师哥并没有软下来的意思,那根造孽的玩意儿在他里面又慢慢硬了起来。发现了这个事实,他连滚带爬地就要往下爬,被孟鹤堂又一把搂住腰掼回了床上。

“急什么呢?反正今儿也不上班——”

“再来一根?”

腾云驾雾 Fin.

17 Lovin'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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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上升真人。

This is a work of fiction. Unless otherwise indicated, all the names, characters, businesses, places, events and incidents in this post are either the product of the author's imagination or used in a fictitious manner. Any resemblance to actual persons, living or dead, or actual events is purely coincident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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