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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前一场的师兄还在舌灿莲花。周九良有些迷迷糊糊,依稀听得到台上是在一口一口数着人数,但也分不出使得到底是六口人还是反七口。
“嚯,还有心思听呢。”站在他背后的孟鹤堂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压低了声音在他耳朵边上笑,“得了,那你好好听吧。”
说着作势就要把手从周九良的裤裆里往外抽。
周九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软着声音求他:“别……”
半大的小子黑豆似的小眼睛里含着一点点水汽,像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浑身上下哪儿都是软绵绵的。
只有鸡巴是硬的。
硬得发疼。
孟鹤堂被攥住了手腕,脸上漾开了一个微笑,灵巧的指尖又揉着人龟头上的小眼儿掐弄了起来。周九良呜咽了一声,发着抖就往他师哥胸口上靠。
他也没想过会变成这样。
一开始只是一晚弄一回,弄完了就睡觉。后来就变成午场之前晚场之后,各得在洗手间里弄一回。再往后就不知道怎么的成了这样。
在侧幕条,没人看得到的角落里,背靠着亲搭档的胸膛,被人揽在怀里箍得严严实实。孟鹤堂一只手伸进他的水裤里玩儿命撸他,另一只手解开了他的大褂扣子,从侧边儿伸进了里头搓捻着他的两颗奶头。
“你比中午的时候还硬。”孟鹤堂如此评价,“鸡巴也是,奶头也是。”
他的口气漫不经心,像是在评价在超市里看到的两颗菜。
但是周九良根本就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他满脑子只想着能赶快射精,宛如只剩下繁殖本能的野生动物。
热切的喘息里,他很快就被孟鹤堂挤到了墙边。男人用一只手臂把他圈在墙壁和自己的胸口之间,哑着声音问他,“爽吗?”
他当然是爽的。从过去这么多天得到的经验里,他也明白了一点——想要更爽,就必须诚实地表达感受,于是他只能趴在墙壁上噙着眼泪拼命点头。
“好孩子。”
周九良感觉到孟鹤堂轻柔地压在了他的背上,他从额头抵着墙壁变成了右脸贴着墙壁的姿势,他的肩膀和胸口也紧贴着墙壁,只剩下屁股自然地往后撅着。
感觉到孟鹤堂胯下的玩意儿紧贴着他的屁股蹭上来的时候,周九良明显感到了不适。他呜咽了一声想要躲,但是底下的两个蛋还攥在人的手里,根本躲不了。
“别怕。”孟鹤堂轻柔地拈着他涨大了的乳尖打转,“哥哥又不脱裤子,还能强奸你不成?”
就算隔着薄薄的大褂和水裤,周九良也能感受到后面这玩意儿有多硬,他屁股上的软肉被蹭得一晃一荡的。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清晰的阴茎轮廓卡在他的股缝里上上下下的摩擦着,时不时地蹭过他紧闭的肛门。
但是他的恐惧感很快就被新一轮的快感冲刷一空——孟鹤堂把另一只手也伸进了他的裤裆里,开始两手并用地撸他的鸡巴。黏腻的体液被上上下下搓弄得到处都是,逼仄的空气里全都是水声,周九良几乎害怕靠前排的听众能听到这个角落里奇怪的动静。
高潮来临的时候,周九良张大了嘴,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在孟鹤堂的怀抱里浑身颤抖着,一股一股全都射在了自己的水裤上。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孟鹤堂已经帮他把裤子都好好地拉上了。
师哥模样轻松,又仔仔细细帮他把大褂的扣子挨个扣好,冲他温柔地笑了一笑:“好了,准备一下差不多快上台了。”
周九良胸口还起起伏伏着,裤裆里夹着一泡黏答答湿乎乎的玩意儿,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他一边平复呼吸,一边试图思考:
这是这周弄湿的第几条水裤了?他明儿还有裤子可以换吗?
14 Lovin'It!Post Disclaimer
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上升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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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重点好像错了,我在想水裤应该比大褂便宜不少,可以多备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