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okmark_border启蒙教育 3

3

台上前一场的师兄还在舌灿莲花。周九良有些迷迷糊糊,依稀听得到台上是在一口一口数着人数,但也分不出使得到底是六口人还是反七口。

“嚯,还有心思听呢。”站在他背后的孟鹤堂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压低了声音在他耳朵边上笑,“得了,那你好好听吧。”

说着作势就要把手从周九良的裤裆里往外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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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mark_border启蒙教育 2

2.

周九良并不是一直都是这么乖巧听话的。

在他们合作的头六个月里,孟鹤堂一直觉得他一百四十斤的身子有一百三十九斤的反骨,不管他说什么都要杠一杠。这个垫活不行,那个段子太老了,这儿不该使相,那儿结构不对。

这也不是他自己选的搭档,是干爹钦定的。他虽然看不出来到底哪里好,也不敢说个不字。

孟鹤堂并没觉得这个捧哏有多么天赋异禀,孟鹤堂只觉得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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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mark_border下山

周九良又仔仔细细地查了一遍行囊,同方丈双手合十拜了一拜,“师父,那我走了。”

方丈摸了摸小和尚光溜溜的青皮脑瓜,“你二师兄下山化缘已半月有余,迟迟未归,你务必要把他找回来。只是现如今山下不太平,此去凶险,你千万小心。”

“我记住了。您别送了,我自己下山就是。”

他起初走着走着还一步三回头,同方丈和几个师兄作别,等到山路一拐弯,便忍不住连跑带跳了起来。

周九良六岁便上了山,十多年来这还是第一次独自下山。这下宛如出了闸的牛羊撒开了的马驹,一路脚步轻快地哼着小曲儿,不消多久就到了山下。

他从前同师兄们下山的时候,最喜欢集市上那家卖小糖人的摊子,两文钱一个糖兔子,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黄澄澄甜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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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mark_border失忆大晒啊

他是在医院里醒过来的,头顶是一片不甚明亮的白炽灯,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儿的味道。

他感觉头上有些疼,一抬手摸到了几层厚厚的纱布,顺便还看到了手腕上的腕带,上面写着名字——

孟祥辉,男,33岁。

……谁啊?谁家家长会给小孩起这种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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