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粉好比那迷人的药,蜜糖嘴好比两把杀人的刀。
卫生间里的人边洗澡边哼哼着牙痕记,歌词儿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飘了过来,有些听不太真切。
周九良从床头柜上拿了烟盒,抽了一根点上了。又摸索着掏出一只耳机塞进耳朵里,才总算从那断断续续的唱词上面收回了心思。
手机震动一下,他瞥了一眼,老友的微信看上去透着不可思议:
“你真想好了?这可不是小事儿。上头不会同意的。”
周九良皱了皱眉头,刚拿起手机想回复,孟鹤堂就洗好澡走了出来。
那人只垮垮地穿了件浴袍,胸膛都大喇喇地露着,腰间的带子也系得漫不经心的,一坐下就掩不住白花花的大腿根,晃人眼睛。
周九良垂下了眼睛不去看他,点开微信回复了过去:
“嗯,我想好了,得拆。明儿演完这一场,我就找师哥谈去。”
发送键还没按下去,孟鹤堂的声音就幽幽地飘了过来,“跟谁聊天呢?借个火呗?”
周九良抬起眼,孟鹤堂抽了根他的烟叼在嘴里,微微弓着腰倾向了他。顺着敞开的浴袍领子他一眼望过去就能把一片旖旎风光尽收眼底——这人确实是只穿了个浴袍。
“你少跟我来这个。”周九良从屁股底下摸出打火机来,有些恼羞成怒地拔高了一点调门,“我不会再吃你这一套了。”
孟鹤堂叼着烟就勾起了唇角,拢起手心点燃了烟,抽了一口。他扭了扭头吐出一口烟,一脸笑盈盈地问周九良:“哪一套啊?”
他问得理直气壮,仿佛前些天,被周九良当场撞破和平台高层衣衫不整地纠缠在一起的人不是他一样。
周九良回想起那个画面,手都微微有些发抖。
他以为里外吃透了的亲搭档,被人像只小猫似的搂在了怀里揉着臀尖,只露出一点儿眉眼来,噙着一点儿生理性的眼泪,含羞带怯地看了他一眼。
想到这儿,孟鹤堂在他身边坐下了,搭上了他放在膝盖上紧握的一只拳头,轻轻揉了两下,“还在为了那天的事儿生气呢?”
周九良不由得气笑了,“我有资格生气吗?我算个屁啊。怕不是只是您床上的几十分之一吧。”
那事儿以后,转过天来他们就大吵了一架,周九良一通刨根问底,才发现冤大头竟是他自己。他本以为孟鹤堂白天跟他一起上班,晚上跟他一起睡觉,根本没有出去滚的时间和精力。谁承想原来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孟鹤堂身边的男男女女从来都没有断过。
“傻小子,那些人不过是逢场作戏的,”孟鹤堂从他的手背又揉到了膝盖,轻轻地打着圈儿,“怎么能跟你比?”
他的声音很轻柔,带了点软软的鼻音,不像平时在人前的样子。
“我做这些, 不都是为了我们俩的前程吗?”孟鹤堂的手已经揉进了他大腿内侧的嫩肉里,“我对别人哪儿有真心呢?”
他越凑越近,嘴唇已经快要贴着周九良的耳垂了。周九良绷紧了一点后背,呼吸不由得就急促了起来。
在一起十多年了,他师哥什么时候真什么时候假,他还是分得出来的。
但他就是学不会不信。
他扯开孟鹤堂的浴袍一手摸下去的时候,才发现这人刚才洗澡的时候已经做好了扩张和润滑,火热又潮湿的穴肉紧紧地吸吮着他的指尖,就像一张饥渴的小嘴。
骚货。
但这人的样子偏偏又纯情得宛如一个小处女——孟鹤堂把自个儿的半张脸都埋在了枕头里,只剩下通红的耳尖几乎要滴出血来。周九良伸手去捏他的耳垂,从前那儿有个耳洞,后来他说不喜欢,孟鹤堂就任它长没了。
“骚坏了吧?”周九良一手撸着身下人早就勃起的玩意儿,“下次带你去给这儿也穿个环得了。”
最好是环上能刻名字的那种,艹。
孟鹤堂呜咽了一声,后面绞紧了些,湿漉漉地吐出了一包甜水儿。也不知道究竟是刚才在浴室里弄进去的,还是已经被经年累月地肏成了一口会吐淫水的小穴。
周九良还生着闷气,也就没再多做什么前戏,躺在他身后,抬高他一条腿就结结实实地肏到了底。由他们吵架到现在,整整俩礼拜没做过,他几乎一进去就差点要缴械投降了——里面又湿又软,一插进去里面的嫩肉就绞紧了,穴心里又湿漉漉地涌出一股水来,全都喷在了他的龟头上。这特么谁能顶得住。
打从被结结实实捅穿了起,孟鹤堂只是“唔”了一声,然后就没了动静。等周九良好不容易强忍住一波秒射的冲动,开始捏着孟鹤堂的腰往深处顶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身前的人在微微地发抖。
他把人翻过来的时候,孟鹤堂的眼眶和鼻尖都红了,埋着头,睫毛一抖一抖地,哑着嗓子问他:“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你……是不是不想看见我了?”
假的。
但是比真的还像真的。
委屈极了,脆弱极了,漂亮极了,好肏极了。
周九良坐起身来,把人仰面朝上两手伸过头顶按住了,一手掰开他的腿就顶了进去。孟鹤堂呜咽了一声,咬着嘴唇就扭过头去。周九良忍不住低下头去亲他的耳根和脖子,不同以往,这次根本没考虑藏着掖着,吮了几口就留下了一排明晃晃的红印。
到底是有些舞蹈功底在身上的,孟鹤堂被按着两边胯骨强行开胯的时候,也只是稍微轻哼了几声。周九良往深处送着腰,几乎可以在那平坦的小腹上看出自己鸡巴的形状来。
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声音,黏连着一些湿哒哒的水声。下头的小穴早就被肏出了白浆,每每可怜巴巴地翻出一点点粉粉的嫩肉,就又被鸡巴毫不留情地肏了进去。
周九良把人抱起来搂在怀里,故意只在浅处徐徐地顶着,捏着人胸口的一点软肉吃着奶头,含含糊糊地问他:“别人有我肏你肏得那么爽吗?”
“没、没有……”孟鹤堂还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难耐地动着腰,“九良……九良你再往里头动一动……我里头痒……”
周九良也不理他,专心致志地吮着他已经胀成个小樱桃似的乳尖,:“你说你那么瘦,怎么偏偏还有胸?要是多弄弄,能不能吸出奶来?”他边说边用力往早就烂熟于心的那一点上顶了一顶,“还是说什么时候被人肏大了肚子,你才能有奶?”
孟鹤堂被顶到了好地方,一阵酥麻从后腰涌了上来一路往上冲到了头顶,动着腰就把乳尖往人嘴里送,“九良……你再动一动好不好?我只给你肏……我只让你灌满我……”
周九良清楚地听见了自己脑子里有根弦绷断了的声音。他也顾不上再磋磨怀里的人了,把人仰面朝天按在了床上,就着相连的姿势,挺着鸡巴就把人肏了个白眼乱翻口水横流。
孟鹤堂也没受过这种架势,被肏了五分钟就哭着喊着射了出来。穴里的那根东西却一丁点软下去的意思都没有,周九良只是把他翻了个面就按趴在床单里肏,像是要把他钉进床里似的。
身下的人射过一次的身体敏感地要命,周九良随便往湿烂的穴里一顶,穴肉就会痉挛着吸紧他。周九良于是伸出一只手来往前探,刚揉了几下他的龟头,孟鹤堂就嘶哑地嗓子往前爬了几步,试图从他身下挣脱开,“……不行! 不能摸那里!卧槽你放手!!!”
周九良挑起了眉毛,“怎么了?你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有哪儿我没摸过?!”
孟鹤堂这会儿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点矫揉造作的媚相,只剩下真切的抵抗。但他哪里是周九良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反剪住了胳膊,脸朝下按在了枕头里。周九良满意地重新肏了进去,一手探下去盘玩着那人的龟头,顺着冠状沟就是一顿连搓带揉。
“……你他妈的……混蛋!” 孟鹤堂听起来像是真的要哭了,“你放开我!”
他越是抵抗,后面就绞得越紧,周九良只觉得爽到不行,又用力顶了几下,每一次都顶在穴心上。听着孟鹤堂一声接着一声几乎失控的叫床声,他一抖腰就射了个满满当当。
他还没回过神来,身下的人就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周九良把孟鹤堂翻过来,才发现他像女孩子一样潮吹了,硬着鸡巴射了自己一身一床的体液。
他漂漂亮亮的师哥这会儿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浑身潮红,。那两条大开着的腿因为一波波的快感还在止不住地发抖,合不上后穴里全都灌满了他的精液,一汩汩地往外淌。
周九良几乎是立刻就又硬了。
两个人昏天黑地做到了天光微亮,清理的时候周九良又把人按在淋浴里做了一回。不是他太混蛋,是孟鹤堂那幅已经被肏坏了的样子任谁都忍不住。
周九良那边厢的床自然是也不能再睡人了,他搂着怀里光溜溜暖乎乎的师哥睡在了另一边的床上。孟鹤堂显然是累坏了,从来不打呼的人这会儿呼吸声都有点重,像只困倦的小动物。
周九良叹了一口气,拿起了手机,看着之前没发出去的那一行裂穴宣言,又默默地把字儿都删了,默默回了句“我再想想”。
他不禁想起他二十出头的时候,跟孟鹤堂对活的时候反反复复地因为理念不合吵架,也是脾气一上来就说裂穴算了。
明明已经闹到了队长和师父那里,两个人也都着手开始在青年队再找新搭档了。但是没过几天,他就不知怎么地和孟鹤堂滚到了床上去。
那一回做完了爱,孟鹤堂也是一脸泫然欲泣地看着他,问道:“那你还和我裂穴吗?”
一转眼,竟然已经七年了。
孟鹤堂就像是一株罂粟,好看,有毒。
他扔不下,走不掉。
周九良看了看怀里的人,轻声叹了口气,在他额头上又印下一个浅吻。
孟鹤堂只是迷迷糊糊地哼哼了一声,翻了个身,从他怀里挣脱了出去,自顾自地脸朝另一边儿睡了。
瘾 Fin.
24 Lovin'It!Post Disclaimer
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上升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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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
这可咋整